置肯定是丢在乱葬岗叫野狗吃了,他于心不忍,偷偷寻了个安静地方为这可怜的孩子立了个小墓。

他有时借口去买菜,其实会偷偷去那孩子坟上看几眼,替小家伙烧些纸钱,他从来不信鬼神,可对着小小的亡魂,却有些话说:“你别怪他,他......很可怜的,有怨他的功夫,你早就投胎了,对不对?”

宋了知双手合十,诚心一拜,像是完成了一桩庄严的法事。

他原以为阮雪棠不知道这事,谁晓得阮雪棠把他揣摩透底,什么也没瞒住。宋了知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蜜饯递给阮雪棠,避而不答孩子的事,只是好脾气地哄他:“大夫说你还在小月子里,怕身上没流干净,益母草是起这效用的。”

阮雪棠倒是头回听到小月子的说法,很认真地同宋了知探讨一番,宋了知又刻意吓唬阮雪棠,把一切都往重了说,果然,阮雪棠听到“落红不止”的时候严肃了神情,第二天喝药时少了许多抱怨。

说来也怪,阮雪棠分明已没了孩子,偏奶水还是止不住,反有越流越多的趋势,宋了知红着脸去问老大夫,老大夫红着脸去问远近闻名的接生妇,他们三个红脸臭皮匠一番讨论,最后得出个说了等于没说的结论:有些孕妇大概就是这样,再等等,那奶水说不定某一日就停了。

宋了知如此答复阮雪棠,那位对这样的说辞自然是不买账的,可不买账也没办法,奶水照流

不误,通常宋了知吸完没过多久就又流了出来,时常打湿衣衫。

于是宋了知想了两个法子,要么扯条长纱布把阮雪棠胸部裹起,好歹不会衣衫胸口两处水迹,瞧着奇怪;要么索性再放浪一点,横竖屋里除了宋了知再无外人,阮雪棠整日衣襟大敞,也就不必有衣衫浸湿的风险了。

然而夏日本就热得厉害,长纱裹胸实在难受,阮雪棠裹了几日,倒把娇嫩的乳尖给磨破了皮,宋了知吸奶时疼得阮雪棠呲牙咧嘴,报复性地把宋了知的奶尖也掐破了,两败俱伤下,他二人各自捧着受伤的乳头暗自惆怅。

可若选择直接大敞着不顾,凉快是凉快了,又生了其他的问题。阮雪棠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法接受如此放浪形骸,而且这样任由两点嫣红露在外头,对宋了知也是一种折磨,进出来去,一双眼不由自主地要往那看,胯下那物不由自主地要往上竖,没过几天,宋了知嘴角生了个大疮,去镇上时被老大夫瞧见了,当即诊断出是内火过旺。

最后几经波折,到底是回归了老办法,只能让宋了知一日多吸几次,盼望着奶水停止的那一天到来。

现在不用顾忌阮雪棠的肚子,宋了知便直接半跪在他身上吸吮,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大热天彼此都出了一身汗,宋了知如今手法堪称娴熟其实是半摸索半从阮雪棠那儿学来的,但又与阮雪棠那种要他痛要他叫的手法不一样,宋了知只想让阮雪棠舒服,于是改良一些,认真伺候着那对和主人一样娇气的乳首。

宋了知干惯杂活的手可比阮雪棠粗糙许多,只需轻轻用掌心蹭一蹭他那儿,敏感的乳首便会立刻翘起来,溢出几滴淡白色乳液,宋了知立刻用舌头将这几滴将落未落的乳汁连带着乳尖一同卷进口中。

掌心是粗糙的,舌苔也是粗糙的,阮雪棠感觉宋了知整个人都是砂纸做的,可他也清楚宋了知有柔软的地方,比如那对比自己大许多的胸膛,比如浑圆挺翘的肉臀,再比如紧仄温热的后穴。

阮雪棠一面想,一面揉上了宋了知厚实的胸脯,没别的意味,就是手闲着无聊,而宋了知的胸又格外好揉。宋了知有时吸狠了,阮雪棠也不说话,掐掐宋了知的乳尖,他便明白过来,动作放轻一些,最后一嘴奶甜的亲他,黏黏糊糊的,有些烦人,但不讨厌。

他是觉得惊奇,阮雪棠自问对宋了知没干过什么好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