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生命危险,他又不得不顾虑起来。
他不愿让大夫来看诊,况且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彻底扳倒父亲的机会,怎么能够因为这种小事失去生命?
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复仇比较重要,阮雪棠咳嗽一声,状似无意地问他:“......那该如何?吃药么?”
这下反倒是宋了知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声细若蚊:“就是...按...还有...帮忙吸......”
阮雪棠看他这种态度就知道没好事,催促道:“大声点!”
“大夫说,需要找人帮忙按摩疏通,如果有必要,还要找人帮忙吸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阮雪棠神色。宋了知还特意在说这句话前加了大夫说,有些不厚道地希望不在这儿的大夫能够替他分担一些愤怒,也是想要证明这话真的不是自己现编出来要占阮雪棠便宜的。
宋了知等了一会儿,甚至能够预料到自己极有可能又要受鞭打了。他转念又想,若是阮雪棠能乖乖接受治疗,其实自己挨一顿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沐浴完。”
阮雪棠冷淡地答道,把宋了知撵了出去。
宋了知站在门外,他冰冷的语气令宋了知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一句拒绝,直到夏夜凉风卷着蝉鸣蛙声而来,他才明白阮雪棠的意思,不知怎么竟紧张起来。
他像安静不下来似得,先是在门口左右踱步,听着里面入水的声音,明明已经听惯了,可宋了知却更难平静,于是他跑去鸡圈抱着那只生育能力不凡的大鹅转了两圈,最后莫名其妙地站在井边给自己也快速地冲了个凉水澡。
他知道自己隐隐约约在期待今晚发生些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又兴奋。
宋了知进到屋子时,阮雪棠已经穿好内衫坐在床上看书,不是那种艳情读物了,是阮雪棠拟了书单后宋了知替他买的新书。
他走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见阮雪棠一心流连在书上,壮着胆子坐在床边,静静等他读完书。
过了一会儿,阮雪棠从书上移开视线,抬眼看着他:“怎么,先前说得头头是道,现在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方才是信口胡诌的?”
“没、没有!”
阮雪棠清楚宋了知不敢欺瞒他,把书放在枕侧:“那你在等什么?”
宋了知悄悄咬了咬舌尖,让自己能够冷静一些。阮雪棠今日新换的内衫是绢制的,轻薄贴身,白衫下隐约能看见嫣红的乳首。他小声道了句得罪,主动替阮雪棠解了衣服,露出莹白的肌肤。
宋了知不敢直接揉捏阮雪棠肿起的乳头,他先用一只手轻轻按了按左侧的胸部,阮雪棠皱起眉,他玩弄宋了知胸部许多次,但自己却完全不习惯别人碰他胸部。
他的肌肤洁白细嫩,宋了知觉得自己的手简直糙得和草纸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细皮嫩肉的阮雪棠给刮坏了。看阮雪棠没什么别的反应,宋了知用手缓缓托起一侧乳房,轻轻揉捏着。
实际上阮雪棠的乳房因为涨奶,还是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些,像少女萌芽的乳,只鼓起小小的山丘,宋了知可不敢像阮雪棠折腾自己那样对待阮雪棠的胸部。好在只需轻轻一挤,那乳尖就渗出淡白色的乳汁,可见之前积攒了多少。
宋了知耐着性子慢慢按压柔软的乳房,阮雪棠觉得这种缓慢无异于另一种羞辱,他掐了宋了知一下:“不要磨蹭,快点挤完。”
宋了知应了,试着用拇指挤压乳尖,谁知他刚捏住那处挺翘,伴随着阮雪棠一声短促的声音,乳汁就直接从乳尖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宋了知身上。宋了知看着自己衣衫上带着奶香的湿痕,莫名想起了他自渎的那晚,也是月光下的一片水渍。
他原本就半勃的性器彻底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