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这个是什么?”阮雪棠耐心地又问一次。
宋了知知晓阮雪棠想听什么,破罐破摔般说道:“是...是淫水,是我骚穴流的淫水!......唔,痛!”
话音未落,阮雪棠两指并入穴中,生生将那穴撑出缝隙,玩弄似得往小洞呵了口热气,看宋了知大腿内侧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被绑住的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挣扎。
宋了知越挣扎反而越能激起阮雪棠的征服欲,他久违地寻回了在战场的那种刺激,下手也变重了起来,两指不断变化角度地在宋了知体内扩张,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体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在蜜色躯体上留下青紫印记。
“既然是个骚穴,那我便来帮你整治整治!”
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宋了知后面分泌的水也多了起来,把穴口弄得湿哒哒的。阮雪棠用手搅了一些逼宋了知吞下:“好吃么?”
宋了知嘴里一股涩味,自己是没琢磨出什么好滋味的,反倒觉得阮雪棠身下花蕊露出的蜜液才是甜美万分,但这话是不能说的,宋了知只含糊地摇头,可马上又反悔的点了点头。
他也不在乎宋了知内心如何去想,见他答得犹豫,探进宋了知体内的两根手指直接抵在那磨人的地方,指尖轻轻搔弄小洞里柔软的肠道内壁,如羽毛扫过心脏又痒又撩,快感如大坝泄洪般涌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手腕脚腕被勒红了也未曾察觉,只是本能地想规避这无异于蚀骨酷刑的欲潮。
“不......这太...太过了......啊...阮公子......太过了。”宋了知如被梦魇住,反复说着太过了,可前面已经诚实地立了起来。
“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贱狗。”
阮雪棠生性洁癖,又曾受人侮辱,即便自己也为男子,但是一直觉得男性的阳具丑陋不堪。如今宋了知那浅褐色的肉棒在他的玩弄下立了起来,通红的龟头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液,阮雪棠今日乍一看,也不觉得有多排斥了,试着用手轻轻握住宋了知的鸡巴。
触碰阴茎的主动对宋了知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阮雪棠常年用剑,指腹早已生出茧子,但手心却十分稚嫩,犹如幼儿肌肤娇柔软薄,体温又较旁人要低一些,宋了知胀得发疼的鸡巴也在这略带冰凉的掌心得到安抚。
阮雪棠对自渎这事是生疏的,旁人伺候他时轻易,自己握着那么个勃起的阴茎又是另一番滋味,只呆呆地虚握着,宋了知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抬胯使自己与阮雪棠手心摩擦,甚至还鬼迷心窍般大着胆子用自己的孽根去顶他掌心软肉。
阮雪棠竹作骨,玉为肌,掌心也是柔嫩的,像春柳抽条时的嫩尖,又像新雪后梅花枝头的第一簇雪,都是需要仔细呵护的存在,哪经得宋了知这样发泄,没过多久掌心便被顶出了个红印。
他倒也没生气,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展示似得让宋了知看他手掌:“你弄得,狗发情都比你安分。”
宋了知努力找回半点清明,发现阮雪棠掌心都被他顶破皮了,顿时羞愧不已:“抱歉。”
阮雪棠没言语,只是往宋了知的穴里又添了根手指,而另一只手掐上宋了知的乳首,将陷在胸里的小果子慢慢逼了出来,高高地装点在胸膛之上。
双重折磨令宋了知彻底沦陷,尽管三根手指不断戳弄后面,但后穴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之感,他不由开口乞求阮雪棠:“阮公子,进来吧......已经可以了...唔......求你肏我.....”
“贱货,穴还没弄开就急着求男人操了。”阮雪棠狠狠地拧着他胸部的软肉。
“啊...里面,里面好想要...嗯。”宋了知意乱情迷之下竟是主动挪着臀往后送,他现在口干舌燥,喘息时脖颈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