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还不满意,动作未曾停下,示意宋了知继续说:“你还未说你喜不喜欢?”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都跟着哑了,他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没有什么选择余地,若他说不喜欢,以阮雪棠小气的性子,恐怕不能善了。再者,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他其实并不讨厌阮雪棠射在自己体内,只是觉得清理麻烦。

“......喜欢。”

阮雪棠笑了,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容是纯净的。

他将手抽出,拍了宋了知屁股一把,全然不顾自己说出多惊世骇俗的话:“就这样白白流掉,实在可惜了。下次我射你嘴里,叫你全部吞下去!”

话毕,他替宋了知把裤子拉上,使唤人倒水洗手,任由宋了知情欲吊在那儿难得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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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二十一章

章节编号:6302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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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大噶有没有想过小阮其实并没有把真名告诉小宋。

也不知是那药水路旱路都能治还是宋了知身体过人,没养几日人便好全了,只余下些印子未消,不打紧的。阮雪棠给他上过一次药之后得了趣味,每夜都亲自替宋了知上药,借着这个由头玩弄宋了知后穴,逼他讲羞人的话。

因着养伤,宋了知也从未如此漫长地呆在家中无所事事过。自他娘去了后,他不愿待在空荡荡的家里,总强迫自己找事做,令自己闲不下来,没空想东想西。如今留在阮雪棠身边,每天除却做饭洗衣再无别的事可做,便陪在阮雪棠身边,阮雪棠发呆,他便看阮雪棠发呆,阮雪棠看书,他便看阮雪棠看书,视线总不离他。

阮雪棠也由着他看,许是大病初愈,他总困乏着,一天睡着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有时闲着无聊了,也同宋了知出门走走仅限于在院子里溜达因为四周实在太过荒芜,除了山还是山。若换了个风雅之士,或许能在山水间得些许乐趣,但阮雪棠没风花雪月的心思,宁愿回屋去看那本《孽花欲》。

不过到了天幕低垂的夜晚,待阮雪棠沐浴后,又很愿意在院内坐上一坐,感受春末的凉风习习。宋了知总担心阮雪棠这样披着湿发吹风以后会得头风,是故总在阮雪棠身后搬个小马扎坐着,拿干布巾替他擦头发,阮雪棠则在前面坐着,有时拿了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计划着什么,有时则拿着几串糖葫芦看穹幕星影摇摇欲坠。

宋了知第一次感觉村里人将他驱逐到此处也不错,除却清风明月,再没旁的来扰,仿佛天地间只剩他和阮雪棠两人。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只持续了半个月,又下过几场春雨,家里米面也快吃完了,义庄恐怕也有事等着他做。选了个晴天日子,他为阮雪棠把三餐都备好了,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家门,照惯例,依旧是先往义庄去了。

哪晓得一到义庄,屋里屋外停遍了尸首,那徐仵作忙得连骂他的功夫都没有了,边翻看一具男尸边说道:“没良心的东西,还晓得来?上次赚笔大财便这样懒惰了,怎么,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前几日病了。”

宋了知早就想好了借口,依旧是半真半假的回答,帮着徐仵作把尸体翻了个身,这尸体放久了,尸身又偏胖,溢出的尸油流了满桌。徐仵作听了这个回答,多看了他几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支使他做事。

宋了知问道:“怎那么多尸体?”

“喏,这位,”徐仵作指了指眼前的这具男尸,“本是翰林院修撰,前些日子流放路上患了痢疾,一路走到咱们这儿,终是没能耐活下去。到底是个流放的罪犯,负责押送的官差要登记在案,所以送到义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