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卖掉一些换成现钱。

在薛令修看来,林家被抄家一事实在正常,主上昏聩,全依仗着林家在朝的几位大臣力挽狂澜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皇权,且不说功高震主的帝王心术,便换了一个普通人身边有个样样都比你好的人在一旁膈应着,狭隘之人也难免会生出小人之心。

跟在薛令修身边的小厮见薛令修与一个布衣男子打招呼,不由问道:“少爷,那人是谁?”

“刚认识的,他家里藏了个世家少爷,有意思吧。”薛令修为了搭配这件骑装,特意梳了个高高的马尾辫,和男装其实也没甚差别。

“您的意思是?”那小厮没反应过来。

“我今天卖了个人情给他,以后或许有些用处。”薛令修盈盈笑着,露出两个浅梨涡,“他家中那位说不定能帮上我们的忙呢。可惜林家一事波及不到广陵,我不得不想些旁的法子来扳倒堂兄。”

他像是在同旁人说无关紧要的笑话,刻意装出的女性声线每一句都带着娇气,依旧是那副全然无害的样子:“不过,这一天不会等太久的,对吗?”

小厮打了个寒颤,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宋了知也顺利地将浴桶运回了家中。这浴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家里没别的地方可以归置,宋了知临时拿茅草和烂褥子搭出个草棚来放着。

阮雪棠听见外面的动静,自然是跟着醒了,觉得自己睡着时出了身薄汗,实在有些不舒服,便道:“不必收拾了,先去烧水,我要沐浴。”

宋了知在屋外应了一声,立刻开始准备。他晓得阮雪棠有洁癖,于是趁着炉子烧水的功夫,将那买回的新浴桶里三层外三层的擦了个遍,然后才搬进阮雪棠住的屋子里。待宋了知好不容易将烧好的水倒进浴桶可以沐浴之时,天已经快黑了,宋了知又在房里点了蜡烛。

阮雪棠掀开毯子下了床,宋了知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回避:“澡豆放在桌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因要沐浴,阮雪棠将长发散了下来,灯影烁烁下那张脸显得雌雄莫辨,眉眼惑人,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处可以隐约看见凸出的锁骨。他将额前头发拢至耳后,冷声道:“你留下,伺候我沐浴。”

宋了知像是被吓到了,犹犹豫豫地看着阮雪棠,还以为是自己听错。然而阮雪棠却已经将手抬起,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过来?”

在阮雪棠看来,宋了知最后的处置分为两种,要么杀了他,要么收做家奴。他心里有架天平,大部分时间倾向于要杀了宋了知以绝后患,可偶尔也会朝家奴方向偏一偏,阮雪棠的心墙今日被糖葫芦给轰炸了一番,又见宋了知为了给他烧洗澡水忙前忙后的傻样,自己也跟着糊涂起来,又决定要留他一命。

既然是当家奴,那贴身伺候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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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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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因作者废话太多,下一章才能正式h

宋了知自从当了缝头匠后,见过的身体不在少数,那些尸体男女老少都有,他从来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生不出半分邪念。但阮雪棠不同,现在宋了知一看见阮雪棠衣衫下露出的手脚,自然而然地口舌干燥,野草疯长似得要生出点旖旎的心思,依旧见山水是山水,只是那山是襄王神女的巫山,水是鱼水之欢的春水。

如今阮雪棠赤脚站在地上,显然是要自己去帮他更衣,宋了知默念这是上天对他的考验,要他动心忍性。他尚未想明白自己对阮雪棠到底是何感觉,胯下那物倒是比脑子反应快,要硬不硬地杵在裤裆处,逼得他不得不偷偷将衣摆下扯以遮住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