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吞噬,宋了知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阮雪棠自己没有要射的意思,却不准宋了知先射,拇指紧紧堵着马眼,不让他发泄。
宋了知憋得不行,扭腰摆臀,拼命缩紧后穴讨好阮雪棠,希望他能早些射出:“阮公子,好人...你快射了吧...射给我...求你,求主人射给贱狗......”
阮雪棠额上冒出细密的薄汗,折磨完宋了知鼓胀的胸部,又对着宋了知浑圆肉实的屁股掌掴一番,将两瓣臀肉打的绯红,总算有了射精的意思,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几个深顶过后,阮雪棠总算在宋了知体内射了出来。
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阮雪棠移开大拇指,轻轻揉了揉那忍耐许久的阳具,很快,宋了知也跟着射出几股白精。
两人汗津津拥在一处,阮雪棠趴在宋了知身上昏昏欲睡,又听见他在那老生常谈:“等雪停了,我就下山找一辆马车,带你回家,然后娶你。”
宋了知想娶阮雪棠的执念不是一天两天了,阮雪棠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宋了知依旧不改,矢志不渝的要跟他成亲。阮雪棠现下困得不行,宋了知偏老拉着他说话,胡乱应了一声,由着宋了知在那叽叽喳喳,自己好眠。
宋了知见阮雪棠睡着了,将人塞进被子里,心情愉悦的拖着那条未好的瘸腿下了床,连蹦带跳烧了盆热水为彼此擦洗,随即拥着阮雪棠沉沉睡去。
阮雪棠对医学的热爱没能坚持多久,过几天便不理会宋了知的伤腿了,又来了月事,成天躺床上懒怠着动,毫不客气地支使着病患干这干那,不过病患本人也挺乐意,每天宛如一只巨型兔子在小木屋里蹦来蹦去,把房间收拾成能住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