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说我们不合?”沈惕进去之后追问。
“啊, ”妇人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 “只是说您二位在对待神明的信仰方式不同, 还有……”
“还有什么?”
“有人说……您的伴侣钟情于这位祭司, 所以你们是……”
“情敌?”沈惕对这种关系感到非常新奇,而且觉得很有趣,“这个设定倒是不错, 是吧?”他撞了撞安无咎的肩膀。
安无咎只觉得他不正经,抿开笑意。
有什么不错的,现在这样正好。
屋子内的陈设对安无咎而言是陌生的, 光是从满屋子的石制品看来,这里的生产力应当不高,恐怕是很早期的时代。墙壁上是一串串用麻绳挂起来的干玉米,还有一些褐色纺锤形的干燥果壳。
安无咎伸手拿起一个, 将壳子掰开, 中间是空的。
“那是去年的可可果壳。”
妇人言语热情和善,一边说话, 一边弯腰用布巾擦拭两张石椅。这两张用玄武石雕刻而成的椅子很明显是这间房里最精致制作最耗时耗力的物品,除却雕刻出来的花纹和图腾外,椅子的顶端还镶嵌着两块圆形的黑曜石作为装饰。
“请坐,两位祭司。”妇人的肤色很深,五官略比他这样的亚洲种族深邃些许,但整体依旧是黑发黑瞳。
“这两天太冷了,我对太阳发誓,我从出生以来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雪,你知道的,这里从不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