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兢兢业业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你们说赔酒,酒呢?就是随口说说?!”

服务生立刻道歉,“现在就给您拿。”他转身便快速跑去酒柜那边。

闹事者转过头, 眼神不悦地看向安无咎,“还不松手?”

安无咎脸色未变,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只冷冷说:“向她道歉。”

“你!”对方满脸恼怒,但又无处发泄,“道什么歉?是她没有听我的话,我付了钱, 她就该什么都听我的!”

安无咎瞥了那女孩儿一眼, 只见她手臂上满是伤痕,还没完全淤青, 可见都是新留下的。

“听你的?”安无咎朝他走一步,那人便后退一步,“你既然喜欢动手,那要不要试试被人打骂的感觉?她身上这些伤,我现在就可以还到你身上。”

一直看戏的沈惕这时候也恰到好处地插话:“这个人瘦巴巴的,有什么好玩,还是昨晚那个好,壮一点,胳膊划拉开还能看到里面肌肉的纹理呢,比这种皮包骨好看多了。”

对方听到他的话,背后一寒,脑子里竟冒出许多诡异的画面来。

“你抖什么?”沈惕一双幽幽的绿瞳盯着眼前这孬种,挑了挑眉,“别怕啊,我们都是好人,我说笑而已,你还当真了啊。”

安无咎的手越发用力,对方连连后退,沈惕越说是玩笑,他便越害怕,整个人都虚了下来。

这让他不禁联想到最近新闻里报道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