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打西,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着想着,加布里尔的眼睛瞟向了靠在桌子站着的安无咎。

忽然间,他眯起了眼。

“你……你长得好眼熟……”

沈惕见状,简直是没话说,一晚上梅开三度。

他耐着性子用手背拍了拍加布里尔的肩,“喂,这种搭讪的话术是不是太老套了点?”

可加布里尔的表情还真不像是撒谎,他努力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十分痛苦烦躁。

“烦死了,真特别眼熟,究竟是在哪儿见过……”

安无咎抬了抬眉,和沈惕对视一眼,朝床边走来,“你见过我?”

加布里尔抬头看他,“好像是……你是不是去过沙文?”

“没有。”安无咎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猜想。

“不应该啊?你来过这儿?”

安无咎又一次轻轻摇头。

加布里尔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爆炸头,左手夹着的烟都烧到了手,他一脸烦闷地把烟摁灭了,撇过脸,“得的什么病,是男是女,岁数和长相,都拿给我。”

说完,他食指敲了敲脖子后面,一个地址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