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吃吃奶头……不让他把鸡巴放到自己腿间来摩擦……实在硬得没地方放,可以放他乳缝里……要不然……放他嘴里也行……那样玉章也不会对他的骚逼上了瘾……
他按住了自己肉乎乎的的阴唇,用力往两边拉扯,将靡红的花穴扯成一个淫洞,露出里面肉嘟嘟的媚肉,“骚逼……骚逼只会想玉章……骚逼只有玉章舔过……肏过……”
“岳父……玉章真的爱死你了……”秦玉章终于被岳父哄得满意,嘴唇贴着湿润黏腻的花唇温柔地摩挲,“真想在岳父身边长大……”
张勤怜爱地用颤动不已的阴唇同女婿接吻,“唔……别胡说……你可是秦府的大少爷……”
“锦衣玉食也抵不过岳父对玉章的疼爱……”秦玉章将脸贴上岳父双腿中间裸露淫荡的私处,痴迷地吻着他掰开的阴唇。
“啊……玉章……”
“岳父……”
女婿沉迷地吮吸着岳父水光粼粼的骚逼,岳父尽力将大腿往外张开,颤抖的双手用力拉开肉乎乎的大阴唇,迎合着女婿的侵犯,马车厢里充满了咦咦啊啊的淫声浪叫,混杂着暧昧清脆的水声。
正情到浓时,张月月又开始喊了起来:“爹啊!听没听到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理我………”
张勤的理智终于被女儿的声音从情欲之中拉了回来,女婿的舌头还在他的阴道里抽插,顿时羞得老脸一红,赶紧哀求道:“玉章…玉章…唔哦……别舔了……月月……哦……不要咬……”
秦玉章不爽地啧了一声,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摆出双膝跪地屁股高翘的姿势,张勤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红肿的阴蒂就被女婿伸舌舔进了滚烫的口腔,顿时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去吧……去看你的乖女儿……”秦玉章埋头叼着他肥嫩的阴蒂,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
“你……啊……先放开岳父的阴蒂啊……”大腿一阵阵地绷紧,张勤轻轻仰着头,被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屁股狂乱摆动。
秦玉章却不允,含着骚红的阴蒂用力嘬:“不行……唔唔……月月享受了岳父这么多年的关爱……玉章也要岳父给我喂奶……”
“呜……这怎么可以……”张勤婉转吟哦,哀羞摆臀,“宝宝……啊……那是岳父的阴蒂不是奶头啊……等下给你吃上面的奶头好不好……哦……轻点……”
“不行……”秦玉章紧紧吸住红肿肉珠的根部,舌头在阴蒂尖上来回扫动,“玉章就要吃阴蒂奶头……”
“哦……哦……”下体传来的滚烫快感让岳父全身的肌肉猝然绷紧,强健的体魄在彻骨的酸麻进攻之下几乎跪不住,无论他怎么扭腰摆臀也摆脱不了沉醉吮着他蒂珠的女婿,反而拉扯得阴蒂尖锐酸痛,阴道不停地收缩,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
在月月的连声催促之下,他也没有时间再同女婿商量,被迫阴蒂上挂着玉章的唇缓慢爬行到窗边,顾不得脸上的红潮,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把不小心露出来的熟红乳晕裹好,这才推开窗户。
“月月…咳咳……”他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立刻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爹刚刚睡着了……唔……你别大喊大叫的,好没规矩。”
张月月坐在另一架和他们平行的马车上,脸趴在窗户上对张勤做鬼脸,“怎么大早上的你们就睡觉啊……”
“因…因为最近铺子有些忙……唔……”张勤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浑身发抖,抓在窗棱上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绷着双腿不敢乱动,才勉强没有在女儿面前失态。
他胡乱地找着借口应付女儿的问题,“要出门几天…所以昨夜忙到大半夜…才把事情做妥…在马车上正好休息……”
“哦,那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