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快把舌头伸出来给相公吃……”

张勤已经全然没了理智,完全是一头沉醉于欲火之中的淫兽,紧致的宫口死死咬住女婿的孽根,丰满巨乳在女婿的胸膛上压平,肥臀颤颤巍巍地在鸡巴上微弱起伏,听话地与女婿舌头交缠。

“唔嗯……唔……唔……”

二人亲密无间地拥吻在一起,女婿狂热地吸着岳父的舌头,舔舐他的口腔内壁,像奸逼一样奸淫他的喉咙,岳父因缺氧而呜呜落泪,抬臂搂住他的脖子,阴唇肿胀,受不了似地夹缩大鸡巴,同女婿疯狂湿吻。

满室淫靡的水声和放浪的低吟,二人正沉醉于这浓烈动人的深情之中,突听房间门被扣扣敲响,侍女在门外大声说:“少爷,您睡了吗?夫人同少奶奶来探望您。”

张勤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一般僵在女婿身上,在惊吓之中,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两瓣肥臀和大腿抽搐得厉害,紧接着一阵哆嗦,喷出一滩清亮的淫水,竟是又吹了一次,他怕门外的女人听到,不敢像之前一样高亢出声,只得继续同玉章疯狂接吻,将呻吟送入他的口唇。

【作家想说的话:】

变态啊,我咋这么变态呢~我写肉就是把脑的姿势写完就萎,这俩人的不伦情事要创造涩涩新纪录了,涛涛不写就是脑内没啥姿势可写了,单纯的打桩我就不爱。

下一章补齐在母亲和女儿面前偷情,后面应该还会有外出马车偷情,工作时偷情,嘴里说工作下身艹批这种一本正经的涩涩是我最爱的xp

在秦母和女儿跟前被女婿玩弄小逼,边恐惧边高潮

“儿啊,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下人说你怕苦,连大夫开的药都不肯吃,这可不行,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你可是秦家的独子,为娘多年求神拜佛才有了你,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为娘怎么活啊……”

秦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心疼地絮絮叨叨,张月月站在她身侧,好奇地往床帘里望,然而秦府用度均是上品,连床帘也质地细密,她睁大眼睛瞧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大清楚床里的情形,只看得到秦玉章坐在床头的身影,便无聊地移开了视线。

虽说在秦母面前还放下床帘有些奇怪,但他毕竟受了风寒,用床帘挡风也说得过去,秦母不在意,只认真地念叨儿子,秦玉章等她说累喝茶的空档,才说:“哪个下人去母亲您那儿嚼舌根,药我早就喝了。”

秦母不信,“你别哄我,你从小就怕苦,哪里会乖乖吃药。”

秦玉章无奈,“您看看桌上的空碗,我骗您干嘛。”

秦母侧头看了一眼只留了点药渣在碗底的药碗,反而更愁,“药是不是被你倒掉了?你小时候不肯吃药就偷偷往花园里倒。”

“我真的吃了,下人送药来只会放几颗蜜饯,怎么压得住苦味,岳父来看我时,用蜜水替我佐药,那药非但不苦,还甜得很呢。”

张勤趴在被子底下本就浑身僵硬,听到秦玉章这略带调笑的话更是吓得几乎不能呼吸。方才秦母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骑在秦玉章的胯下,肉逼含着女婿的孽根上下吞吐,现在回想起来,他简直是昏了头,要不是秦玉章的房间够大,还有隔间,秦玉章来得及放下床帘,把他藏在被子底下,他们俩人的乱伦丑事就要曝光在人前。

他紧张到了极点,生怕露出一点动静让帘子外面的人发现他赤身裸体,骚逼流水地藏在女婿的被子里。秦玉章却理解不了他的苦心,不但不赶紧遮掩,反而在秦母面前提到了他,简直要让本就担惊受怕的岳父心都要跳出来。

“我爹来看望你,还给你带了蜜水?什么样的蜜水这么甜呀,他怎么没给我喝过?我爹怎么偏心…!”

张月月突然插话,这一连串的追问简直要羞死被子里的张勤,都怪玉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