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天生敏感,只是被女婿清清白白的用大鸡巴磨逼大龟头碾了碾阴蒂而已,他就忍不住腰酸腿软,不争气地分泌逼水,山谷里本就没什么吃的,他让玉章吃他的奶头解馋,竟也会浑身发烫,忍不住奶肉越喂越多。就算如此,玉章也一直坚守本分,除了一直要把大鸡巴放置在他的逼缝间以外也并无过分的要求,是他为了给玉章解了蛇毒,才主动骑到玉章的粗屌上,用骚逼疯狂套弄榨取他的精液。
玉章一定没有想过要把精液往岳父的肚子里射的,岳父怜爱地抚摸女婿的睡颜,都怪他,让玉章享受了在紧热骚逼里射精的快感,他年纪又轻,当然会食髓知味的。也怪他怜惜玉章中毒,在山谷里对他太过于宠爱,每每玉章勃起想要的时候他都会送上骚逼,骚逼实在肿得没法,他也是用嘴帮他把精水吸出来,断不会让玉章受那射精之苦的。
他们在山谷里,行的是乱伦之事,可他们之间绝对是清白可鉴日月的。回了秦府,要遵守礼法,岳父自然不可以再让女婿吃奶肏逼,他才不得不躲避玉章的,却没想到让玉章如此难受,居然连大鸡巴都憋得要爆炸。
他心疼不已,连玉章的岳父也不做了,做了一整晚女婿的骚逼。
唔……这回总该满意了吧……岳父虚虚地贴着女婿的薄唇,感受到体内的孽根再次膨胀,他羞耻地夹了夹娇嫩的内壁,轻声吟哦:“坏宝宝……岳父都被你奸坏了……怎么又来了……骚逼都肿了……嗯……”
不行……昨夜是他怜惜玉章醉酒,同他做了一场荒唐梦,如今要是玉章醒来,他还怎么有脸做玉章的岳父。一想到昨夜玉章骚逼骚逼地喊他,他连连摆动屁股迎合,就羞得面颊含春。玉章是真的很喜欢他这口骚逼,连他抠挖精液用清水洗逼时,玉章也要蹲在他跟前火热注视,间或还不顾脏污直接上嘴去舔,害他不但在女婿面前羞耻洗逼,还又丢了一回。
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想他年逾四十,却是和女婿一起才感受到这如登极乐的快感,可这是不应该的啊……他们不能再……
岳父神色哀惋地将肉臀撅起,红肿外翻的肉唇缓缓吐出女婿那肥硕的孽根,龟头磨蹭间,让他腹腔阵阵酥软,熟烂饱满的媚肉颤动,依依不舍地流连在龟头顶端的青筋血管,牵连出长而黏腻的淫丝。
他从女婿身上下来的动作称得上狼狈,颤颤巍巍地拿起干净的衣物裹在身上,将性感的丰乳肥臀都一一遮好,重新变得老实正经,这才掩门而去。
张勤这一走就是三天,他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女婿,正好库房盘点,他就在库房里呆足了三天才回秦府,一到家就听下人说少爷病了,顿时心乱如麻,连往秦玉章的院子里赶。
秦玉章那日醉酒是真,同岳父不知节制地淫乐又用凉水冲了身子,第二天便有些受了风寒,可他不喜吃药,加上岳父明明与他水乳交融,晴瑟和鸣,醒来却不辞而别,大受打击之下竟卧床不起。
张勤推门而入时,婢女正在劝秦玉章吃药,秦玉章却是闭眼不闻,怎么也劝不动。张勤走上前接过婢女手里的药碗示意她们出去,待婢女把房门关好,这才坐到女婿的床边打量起他来。
确实憔悴了些,玉章肤色本就白皙,现在一病都没了血色,瞧得岳父心疼。
“玉章……来把药喝了再睡吧……”张勤舀起一勺送到秦玉章嘴边哄道。
“岳父……”秦玉章欣喜睁眼,复又想到岳父三天都不见人,又闭上眼转头,“不吃,岳父既然不理玉章,又何必来关心,让玉章死了算了。”
“岳父怎么会不管你……我都是为了你好才……”张勤心中苦涩难当,几乎要落泪。
秦玉章却不理解岳父的苦心,闭眼控诉道:“岳父总是嘴上应着不躲玉章,却整日的不见人,明明答应了要做玉章的骚逼,醒来却又躲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