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中的骚逼收缩不已,“你……嗯嗯……射精了……今日的管教……嗯啊……到此为止……我该去铺子了……”
“岳父要含着小婿的精液去吗?”那射过之后仍然膨胀的鸡巴还在他的淫穴里浅浅肏弄,“要是有人问起……张总管的裤子怎么是湿的……岳父就说是因为骚逼没有夹稳……女婿的精液漏出来了……”
“嗯~~”张勤脑海里浮现出向外人展示糊满女婿精液的骚逼的画面,激得浑身战栗,又羞又嗔地瞪了他一眼,“胡闹……这怎么可以……嗯嗯~~当然是清理干净再去……”
闻言,秦玉章更加兴奋,“那岳父喷给我看!就当着小婿的面……把逼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来……一定很美……”
这更不可以了啊!太羞人了……岳父哀羞摇头,被女婿含住舌头又是一阵啧啧吮吻,泥泞的下体也越贴越紧,眼看又要肏干起来。
突然听见假山外隐隐约约传来几声清脆的娇笑,和一个妇人的说话声,张勤浑身一震,那笑声实在耳熟,分明是他的女儿张月月。
张月月刚刚十七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似乎在花园里扑捉蝴蝶,叽叽喳喳没个正形。而那妇人,一听就是秦玉章的母亲,应该是一起来花园游玩。
“唔……唔……玉章……放开我……有人……月月……”张勤慌张地推拒秦玉章,可他熟透的骚逼里还钉着女婿的大鸡巴,肉厚的奶头被女婿夹在指缝间扯动,连舌头也被含进了女婿的口中吮吻,这推拒便显得十分无力,微弱的几下晃动在女婿看来不过是羞怯的邀约。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愈发膨大,张勤闷哼一声,心中顿感哀凄,女儿和亲家在赏花,他却和女婿躲在假山里淫乱交媾,实在是……实在是……哎……
可玉章不但不放开他,反而又开始冲撞起他的肉逼,他不得不舔着女婿的嘴唇急切地求饶,“好玉章……不要再胡闹了……要被发现了……”
秦玉章浅浅摩擦岳父淫熟的穴腔,给了岳父一个湿热的深吻,吻得他瘫在女婿怀里气喘吁吁激狂乱抖,这才说:“岳父喷精给玉章看,玉章才放开。”
“你!”张勤双眸含水,几乎要落下泪来,可假山外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已容不得他再犹豫训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哀婉答应。
假山山洞狭窄,为了不弄脏衣物,张勤只能再次在女婿眼前脱得精光,秦玉章还甚为恭敬地将他的衣物叠好放到一边。阳光从洞外打入,使得他饱满丰盈的豪乳,骚红挺立的奶头,平坦紧实的腰身一览无遗,再往下,就是他私密的男性象征,以及销魂荡魄的淫烂熟逼。
即使早已看过,秦玉章仍然觉得喉头发紧,被岳父成熟骚乱的身子勾得血气一阵翻涌。
在女婿火热的视线之下,张勤羞怯地抬手横在胸前,试图遮挡在空气中颤动的大奶头,另一只手放到胯下,拢住自己湿乎乎的肥逼遮掩。
这又如何遮得住,除了奶头他的乳肉几乎全都裸露在外,下身更是遮了逼遮不住阴茎,遮了阴茎遮不住逼。
呜……被玉章看光了……
秦玉章肆无忌惮地视奸岳父,视线像要把他的淫屄捅穿,哑着嗓子催促,“站到洞口去,快点喷精给我看!”
张勤决绝地扬起脖子,凄婉闭眼,两条笔直紧实的大腿缓缓打开,一朵湿淋淋肉嘟嘟的淫靡肉花绽放在女婿眼前,阴户肥肿,泛着娇艳欲滴的熟红,滚圆挺翘的肉蒂从阴唇的裹含中探了出来,俏生生地打着颤。
他狠了狠心,掰着两瓣肉唇往两边一拉,极力夹缩肉逼,阴道抽搐蠕动着,逼水带着精液从宫口飞泄奔涌,一路淌过紧致潮湿的穴腔肉道,气势汹汹地从屄口倾泄而出,如泄洪一般哗啦哗啦地喷涌四溅。
“呜……喷了!……啊啊啊啊……”张勤抖得如风中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