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呸呸吐了几口水,脸上淌着水,“我没事,岳父,你有没有受伤?”

“我也没事,”张一勤被暴风雨打得眼睛都睁不开,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说:“雨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雨吧。”

还好他们运气好,在风雨中寻找了一阵,找到了山壁上的一个山洞避雨。山洞黑暗,火折子又被浇湿无法生火,两人只能像瞎了一样坐在山洞里。

“岳父,我们浑身都湿了,把衣服脱下来晾晾吧,不然容易伤风。”  秦玉章说,自己已经率先把湿透的衣服剥了下来。

“这……”张勤有些犹豫,他的身体和寻常男子有些许不同,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除衫。

秦玉章脱完自己衣服见他没有动静,又催促道:“岳父?”

“在、在……”

秦玉章说:“把衣服脱了吧,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要是你冻伤风了也没有大夫医治,我该怎么向月月交代。”

哎,女婿一片好意,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山洞里什么也看不见,那就脱了吧,等衣服晾干了再穿上便是。就算如此,张勤仍然有些不自在,便起身站得远了些才开始脱,可看不到就很容易被地上的石头绊倒。

他摔得闷哼一声,秦玉章听到,立刻问:“岳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