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迷迷糊糊的照做了,紧接着就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顶撞,裴明律含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舔出声来,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抽动,陈戈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上裴明律的背,被他弄得小声呜咽,汗水把他精悍漂亮的肉体浸得情色发亮。

就这么搂着肏了两次,裴明律把精液射到他的肚子里面,也不拿出来,就这么热乎乎的堵着,陈戈晕晕沉沉地敞着腿,淫水淌得到处都是,屁股像是熟红多汁的水蜜桃,一捣就爆汁,嘴唇也被吸得肿了起来,整个人都潮乎乎的。

直到太后昭请,裴明律才净身离开,陈戈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喘气。

到了太后寝宫,裴明律请了安,坐在太后下方,悠然自得地拿了颗葡萄来吃,等着太后发话。

太后问了刺客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裴明律老实答了尚无进展,太后蹙起秀眉,叮嘱道:“兹事体大,皇上还是要上点心,不能只交给大理寺去查。”

“知道了,”裴明律又往嘴里塞了一小块糕点,“母后不也派了江保平在查…大理寺查不出,禁军指挥使定能查出些眉目。”

太后叹气,“你这孩子,都亲政这么久了,怎么还事事指望着母后。”

裴明律笑笑,“因为儿臣和母后是一体的啊……”

太后也笑了,留了皇上在她这用膳,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太后才瞧着他身边站着的德福,咦了一声,“皇上,你跟前伺候的不是王树海吗?怎么又把德福这奴才弄回来了?”

裴明律厌恶地皱起眉头,“母后应是知道的吧,朕在章德殿藏了人,那狗奴才不长眼,竟趁陈戈昏睡时偷摸染指他!”

“怎么会?!”太后震惊掩口。

裴明律冷哼,“这阉人定是心理扭曲,馋了陈戈的身子,朕已命人将他杖毙,尸体扔到乱葬岗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脑洞的剧情满多的,感觉和情敌那篇差不多了,有时候不想把标题写得这么瑟,又怕不吸引人,所以就这么瑟瑟的吧,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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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哲篮球队的训练很多,晚上练得筋疲力尽才到江流家报到。他没时间和自己女儿相处,江流本来不想理他,可要是不给他开门,他就会打电话吵醒如珠,江流只得向他妥协。

明明都没力气了,还一进门就要去扒江流的衣服,非要吃奶摸逼。江流推他,他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跟个小狗似的,江流心软,只得由着他了。

撩开睡衣让白哲吃奶。白哲双手攥住他淫软的乳根,张大了嘴含进他隆起的乳晕,舌尖快速拨弄着红肿肥厚的奶头,大力吸吮。

白哲吃得很急,齿尖狠狠刮过娇嫩的奶缝,不时陷入乳晕里,还叼住奶头胡乱扯动,仿佛真的能吮出母乳一样,他的喉结饥渴滚动,整张脸都拱在绵密的乳肉里,一会儿吃左奶一会儿吃右奶,把江流的两个乳房都舔得湿湿的。

江流喘着热气托起乳球根部,把两颗葡萄似的奶头聚拢在一起,“嗯……怎么吃得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