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潮,又把他抱在身上面对面地肏得啪啪作响,池牧实在爽得受不了,浑身都在战栗发抖,不止后面,前面也被肏得射了精。

池牧双眼发直,饱满的奶子被季瑾宁吸进嘴里嘬吸,滚烫的肉棍在身体深处猛顶,囊袋粗暴地摔打在柔腻软嫩的阴户上,凶悍地搅动着池牧娇嫩女穴里的春水和媚肉,来回抽打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尖锐,季瑾宁肏得上了瘾,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季瑾宁肏得高潮了无数次,肚子里灌满了精液,无论池牧怎样怒骂、哭喊、求饶,那根狰狞可恶的鸡巴都牢牢钉在他的身体里,人都要被肏痴了。

“呜呜……我不行了……”池牧爬动着躲避,在龟头快要撤出被肏得湿烂外翻的肉逼之时,又被季瑾宁抓住屁股,一把拖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鸡巴又把他的肉道顶得严严实实,上翘的龟头直接闯入宫口,一瞬间,他仿佛过电一般,翻着白眼又吹了出来。

“啊……嗯啊……唔嗯……”池牧被精力充沛的季瑾宁拖入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四肢紧紧缠在季瑾宁身上,穴肉层叠的褶皱极度饥渴地吮咬起他勃发跳动的性器,痴迷地描摹阴茎柱身上的青筋,唇舌与下体一样纠缠得难舍难分,亲得滋滋作响。

他仿佛已经成了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的鸡巴套子。

池牧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之后无论他怎么坚称拍照可以,做爱不行,都抵挡不住季瑾宁猛烈的攻势,他自说自话地认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所以以后都只拍合照了。非得把鸡巴捅进池牧的嘴里或者前穴后穴里再拍,拍不了几张,就开始肏干起来,说是要拍他被精液灌满的样子。

可怜池牧全身都被肏熟了,嘴是肿的,肉嘟嘟的奶头翘着,女穴艳红糜烂的滴着水,连后穴都不得空闲,穴口处的软肉不断颤缩蠕动。

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一个月,池牧感觉自己魂都要被季瑾宁肏散了。他觉得季瑾宁的病根本没有好,更疯了才是。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捂着酸痛的腰打了个车直奔新远总部。

季瑾瑜在工作状态,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前有一堆文件等待她签署,但她还是抽空接待了池牧。

池牧也不客气,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面上,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单刀直入地问:“季总,季瑾宁到底有什么病?他发病和我有关吗?你们为什么都认识我?”

季瑾瑜取下眼镜,将笔甩到桌面,“你是以什么资格来问我?瑾宁手下的打工仔还是他的朋友?”

池牧吐了一口气,“朋友。”

“那为什么来问我?既然是朋友,你大可以直接问他。”

“他告诉了我一些,但是不够,我想知道被送到国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认识我是与那件事有关吗?还有,他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季瑾瑜敛下了眼皮,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告诉你。”

“好。”池牧立刻回答。

“你现在呆在瑾宁身边是自愿的吗?他有没有伤害过你?”

“是……”池牧站直了身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才又说:“没有。”

他确实是自愿卖身给季瑾宁的,就算他现在身子酸痛得可以去报工伤,但细想起来好像季瑾宁确实没有强迫过他,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他倒没想过季瑾瑜是为了问这些,看起来比起弟弟的病情,她更关心的是弟弟的病有没有伤害过别人,人还怪好的。

果然季瑾瑜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情放松了很多,颇为怀恋地说:“当时瑾宁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说他交了一个新朋友,你知道的,他性子冷,突然有了朋友,我和妈都很高兴,还想要见见你,他说你在打比赛,等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