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舔的逼肉里,被开发了一晚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的逼唇本来就还肿着的,被这样粗鲁地对待,穴口激动地一张一合,硬生生被磨得吹了。

“啊……”谷致远腿根都在发颤,想要说的话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只喃喃地喊出修雅……

倪辰骞都被他气笑了,都爽得飞了,还记得把他往堂弟那赶,十分不爽地从湿漉漉的屄唇间抽出肉棒,这骚舅子的穴太会吸了,磨个逼而已,老含着他的龟头像往里带,纯粹的口是心非。

这是又想让他操,又要扮纯洁,他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了骚舅子的当,非得谷致远诚实地掰开湿逼,哀求他操,他才会把鸡巴捅进他的洞里,帮他松一松里面淫软的骚肉。

只是他性器硬了这么久,加上谷致远失神地瘫在床上,敞着穴淌水的画面实在刺激人的眼球,一个健壮的男人,却长着一朵湿红丰腴的肉花,两瓣厚厚的花瓣抽搐着向外绽开,泌出阵阵浅淡的花汁。胸脯上圆鼓鼓的奶球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葡萄一样熟的奶头根本无人触碰便直直翘立着,简直是浑身的淫欲。

倪辰骞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了,他伸手扯住谷致远嫩生生的外阴唇,一左一右分开,将硕大的龟头抵到还在喷水的穴口,囊袋膨胀跳动,不容拒绝地将象征着雄性,占有和玷污的精液射进了谷致远的体内。

“唔……”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谷致远被烫得一个哆嗦,红艳的逼口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收缩着吞吃进去不少。

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瞬间再次起立,硬得可怕。饶是如此,谷致远满面潮红,还记得念叨修雅,念得倪辰骞几乎软了。

“行吧……”他妥协了,低头啃了两口谷致远的奶头,说:“想让我回去就别喷水了,起来给我洗澡,你总不能让我沾着你的骚水去躺谷修雅身边吧。”

“呃……好……”谷致远喘着气回答,紧接着就惊呼一声,他竟然被倪辰骞直接抱了起来,为了不掉去,他只好绷着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肉逼敞开刚好就坐在又胀又硬的鸡巴上,烫得他又是一个哆嗦。

倪辰骞将他抱到浴室,磨着他肥软的逼唇,提出了一个无理要求,“用你的奶子给我洗澡。”

轮到谷致远生气,他坐在倪辰骞的胯间,往后仰着头,挺着饱满的乳峰,湿汪汪的小逼翕张着,严词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倪辰骞故意撞了一下他的淫豆。

“嗯啊……”谷致远忍不住夹了下逼肉,“我的工作……嗯……不包括给你洗澡。”更别说用奶子给他洗了,又不是拍色情小片。

他却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色情片相比也没什么差别。

倪辰骞反问:“谷修雅说你就是来照顾我的,洗澡怎么不包括了?”

谷致远坚决摇头,“你又不是小孩子。”

倪辰骞微眯起狭长的眼睛,觉得谷致远的胆子肥了,还和他顶嘴,于是将他往地上一放,“那就去找谷修雅来评理吧。”

说着就直接走了出去。

谷致远站在浴室门口犹豫着,倪辰骞应该没这么嚣张吧,结果就见他竟然衣服都不穿,赤身裸体地拧开房门,就这么甩着鸡巴走入客厅。

………

谷致远意识到他是真的敢。

“别去……”谷致远惊慌失措地带着满穴的精液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倪辰骞的腰,柔软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我给你洗,你别让修雅知道。”

倪辰骞勾起嘴角,心中奇异地涌起一股冲动,转身就把谷致远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一条腿将鸡巴插到他嘟嘟的蚌逼间,低头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谷致远双眸骤然睁大,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堂弟夫亲了。

倪辰骞将舌头捅进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