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逼,居然敢打金主,只要不炒他,他什么都可以做。

然而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他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池牧望着季瑾宁,惊慌地等待他的判决,昨夜哭得发红的眼眸无知无觉地蓄上了一层薄雾。

“打了我,你倒还委屈上了。”季瑾宁松开池牧下巴,站起身来,“穿衣服吧,送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