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蹂躏乳房,仰着头细细喘气,肉逼蠕动着吸吮女婿的肉棒,“当…当然可以……骚逼就是给玉章放鸡巴的……只是鸡巴不要再磨岳父的子宫了……嗯啊~~会让岳父没办法专心的……”
秦玉章撒娇般地将下巴放到张勤的肩上,“玉章知道了……只把鸡巴放在岳父骚逼里,不打扰岳父做事……”
“乖宝宝……”张勤扭头给了女婿一个奖励的吻,结果又一发不可收拾地同他吻到一起。
太阳落山之后,秦玉章才不舍地从岳父身体里抽出鸡巴。
就算如此他仍嘟嘟囔囔地:“不想出去。”
张勤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仔细替他整理衣襟,宠溺地亲了亲他的下颌,“不可以任性……府里还有人等你……”
“知道了。”秦玉章很听岳父的话,只是手又忍不住往岳父的后臀摸去,在岳父服侍自己穿衣的时候,用手指玩弄岳父的屁眼。
玉章……精力实在太旺盛了……哦……屁眼被抠得好酸……算了……他喜欢就好……
张勤无奈地放松了后穴,任由女婿指奸,替玉章整理好衣物后,又开始穿自己的。
待上半身穿好,才摇着屁股示意女婿,“玉章……把手指抽出去……岳父要穿裤子了……”
秦玉章抽出手指,又搂紧了岳父,“我想舔岳父的屁眼……”
哦……屁眼怎么可以舔……玉章真是的……张勤羞涩难当地推开他,“现在不行……我们要回府了……”
见秦玉章脸色黯淡,立刻补充道:“马车上给你舔……”
秦玉章脸色这才转好,手忙脚乱地替岳父穿好裤子,拉着他就往外走去,一上马车就立刻把岳父的裤子扒了下来,嘴唇贴上紧致又有弹性的屁眼疯狂吮吸。
张勤怕车夫听见,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呻吟,丰满的大屁股舒爽地摇晃下压,在女婿的脸上磨蹭,车厢里全是吮吸的滋滋声。
两人回到府里,秦夫人已经备好宴席为秦玉章接风,不但请了亲朋,还安排了表演。秦玉章不得不和岳父分开,坐到母亲和张月月身边。张勤应付了他一整日也是累得不行,便默默坐在位置上吃宴饮酒。
宴席十分热闹,秦玉章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才笑着起身,路过岳父身边,悄悄碰了碰他的肩,张勤便起身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秦玉章停在花园里,背后就是灯火通明的歌舞,岳父站在他跟前,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玉章的眼眸在灯火中闪闪发亮,盯视着岳父温和的脸庞,“想尿你。”
张勤叹了口气,转身后微微褪下裤子,手指向后一左一右掰开肥厚的屄唇,情意绵绵地说:“尿吧……”
秦玉章连忙抱了上去,龟头对准岳父掰开的骚肉洞,一边亲亲蹭蹭一边射尿。
酥麻的热流不断注入体内,腹腔酸酸胀胀,张勤闷哼着接纳女婿浇灌的滚烫尿液。尿完,岳父惯常地跪下替女婿舔干净肉棒,自己则带着满腹的尿液回到宴席。
推杯换盏,歌舞唱戏还在继续,没有人知道刚刚秦少爷出去一会儿,是为了在岳父的骚逼里尿尿,而还在和其他管事敬酒的岳父身体里装满了女婿的尿水。
岳父遵守了承诺成为了女婿的骚逼夜壶,女婿在他的纵容之下也越来越依赖他,兴起了就要尿岳父的小逼逼,不管在什么地方,岳父也总是毫无底线的配合着张开自己的熟逼接尿。
清晨,两人躲在屏风后,张勤裤子半褪,扭着头一边同女婿接吻,一边任他贴着自己的逼尿尿,尿柱汹涌,他接纳得十分困难,不由娇嗔埋怨,“怎么这么多……肚子好涨……”
秦玉章贴着他的唇温柔厮磨,“玉章憋了一整晚,就等着尿给岳父……”
“岳父说过什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