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更好,自在,梁平先看了泳池的肮脏情况,决定先解决草坪。
秋日,天幕云朵寥寥,气温是很舒服的不冷不热,梁平仔细推着割草机,眼前的世界皆为绿,偶尔抬手抹抹额上的汗。若不是大门传来声音,他会一直这么认真地做下去。
对车,梁平其实不太懂,但这一年多在各色雇主家里见多了,好的车大概是什么样,还是懂了一点。这辆开进来的黑色跑车,明显身在其中。
不用多猜,要么是雇主,要么是雇主的朋友。看着车子驶进车库,梁平低头重启割草机。无论车上的人是以上两种的哪一种,都跟他没关系。修剪完草坪,清洁完泳池,他得到他该得的报酬。
贺霆昨晚根本没睡好,大清早又被一通电话call到公司,好不容易事解决完,到家耳边还有噪音。从车库出来,听着远远传来的割草机声,他积压的不耐升至顶点,掐着车钥匙,走向那低头割草的男人,“停停停。”
沉浸工作,梁平并没有立时听清他的指令,待听清已经是贺霆的第二句,“喂!说你呢。”
到底上过十几年学,不该乱对陌生人说脏话,贺霆忍着,“钱结给你,这活你不用干了,走吧。”
真是天上掉馅饼,梁平睁大眼睛抬头,一口“谢谢”冲出一半,看清雇主的脸,愣住不知该用什么表情,“谢……”
他看清了贺霆,贺霆自然也看清了他。
楞了楞,笑取代了贺霆脸上原本的不耐,他上下打量梁平,以及那台割草机,“看不出来啊,你业务范围还挺广的。”
“呃……”不知道该应什么,梁平脸上挤出点笑容,不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
见他不说话,蓝蓝天下,贺霆的笑一点点收干净,过来抓住他的手,就往房子走。梁平根本来不及反应,不断回头看那台孤零零被落在草坪上的机器。
后来,贺霆嫌他这样走得慢,干脆直接抱,上了楼,把车钥匙一扔,把人放在浴室洗漱台上,“洗澡。”
“我是过来”
倾身逼近,贺霆用目光打断他的话,“我才不管你是过来做什么的。卡,你昨天晚上已经收了。我问你多少钱一次,你不肯说,那你就看着扣。什么时候扣完什么时候再说。”
父母亲年轻时都漂亮,贺霆在娘胎里就拣了副英气的好五官,大高个欺过来,梁平根本分不清是气势逼人还是话逼人,等反驳的话想好了,人也已经走出浴室了。
昨天晚上因为这个人没睡好,第二天红尘就把这个人赔了过来。所有所有的烦躁一扫而空,贺霆盯着窗玻璃上自己的笑脸,两手一拉,房间顿时昏暗。
梁平故意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但再久,也有个头。出来,房间又暗,他一颗心乱跳,被贺霆拉上床,贴上具温热的躯体。
贺霆也去洗了澡,手掌还残留温凉的湿意,钻进腿根,激得梁平心尖一颤,夹住他的手。
“你平时也这么对你的客人?”梁平底下,是干的,“在里面待这么久,都不做好准备。”
庆幸光线昏暗,贺霆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梁平慢慢松开腿,没有应声。
一难堪就沉默,贺霆实在太懂他的路数了,冷哼抽手,把人推到床上,“自己玩湿,我给你五分钟。”
枕着软枕,梁平把唇咬了又咬,蜷缩的手慢慢张开,握住自己软趴趴的阴茎。昏暗环境放大身体感受,在虎口和薄茧的刺激下,他很快有感觉,东西半硬,嗯嗯哼哼地喘。可这样不够,总是不够。他不自觉曲腿,指腹每蹭过肉缝,喘息就变调一次,终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唔……”
里边又热又湿,管是什么进来,都含得死紧。梁平一边觉得羞一边又想舒服,挣扎得眼睛都湿了,咬住另只闲着的手,底下忙着的手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