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阴坑里还不知道滋养出了什么妖魔鬼怪,我将自已的想法告诉老姜,老姜叫我放心,表示目前一切还在掌控范围内。
两个土兵站在一边,议论道:“这不就是几个青铜疙瘩吗?真的会让人发疯?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是亲眼见过考古队员的疯魔状态,变得完全不像是人,反而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老姜绕着祭祀坑,盯着那个特大号的青铜铙来回观察,然后挥挥手叫我们一起过来。
我定睛细瞧,只见那几个青铜编铙,外观呈瓦状,浑身爬满了青绿色的铜锈,腔体外均匀的雕刻着一条条狰狞的飞龙,格外的诡异。
我甚至觉得万古阴坑里的阴气都是这些铙发出的。
因为一靠近它,我们浑身都冷了!
它似乎在自动释放出丝丝寒气,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老姜咽了咽日水,问我们要不要敲一下青铜铙,看看是不是真有林建业说的那么邪乎?
“万一真有情况,岂不是会连累到这些小孩儿。”在贺兰雪眼里,我跟银铃儿连带那俩年轻土兵都是小孩儿。
老姜想了想道:“这样,你们先退到五十米开外,最好离得越远越好,用望远镜能看到这儿就行。”
“那我师父呢?”银铃儿问。
老姜回道:“四妹是黑刀麒麟,当然是要跟我在一块了。”
银铃儿切了一声,不想跟贺兰雪分开,被贺兰雪冷冷扫了一眼:“等你什么时候有了黑刀麒麟的经验和实力,你就可以留下。”
言外之意就是让银铃儿收收玩心,早点有一份担当。
银铃儿看贺兰雪都发话了,只能不情不愿得随我们离开。
我们专程来到一个山坡上,离得虽然远,但是却可以时刻观察到老姜跟贺兰雪的一举一动,只见老姜从钱包里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了贺兰雪的耳后。
想到这是老姜的绝活,我估摸着他应该是用针刺在了贺兰雪的听会穴等地方,暂时麻痹住贺兰雪的听觉神经,以对抗接下来的声音。
之后老姜又在自已身上重复了一遍。
紧接着就见老姜从卡车上找了个扳手,试探性的敲响了那几只青铜铙。
嗡!
锵锵!
一阵尖锐到极限的声音传来,就好像有一把刀挑开了我的天灵盖,让我感觉脑袋嗖嗖的凉。
明明距离很远,我的耳朵却在这一瞬间听不见了,就连眼睛也看不见了,仿佛被一只只惨白的手拽进了九幽地狱,它们在侵入我的大脑,想要控制住我。
直到声音彻底停下,我才好受了许多。
我看向银铃儿,只见她也一脸的头痛,尤其是她背着的大竹篓更是嗡嗡嗡得闹个不停。
银铃儿安抚了好一阵,里面的声音才停下。
好在老姜跟贺兰雪那边没受到任何影响,我们当即下坡,回到了老姜跟贺兰雪的身边。
我们把自已听到的古怪声音告诉老姜,我几乎可以肯定考古队的异变就是这只青铜铙搞的鬼!
“那我们现在把它砸了,那些疯子是不是就清醒了?”银铃儿跃跃欲试。
老姜却露出了肉疼的表情:“这可是商代的文物,这么毁掉,太可惜了。”
“可如果不毁掉它,那些专家怎么办,总不能就让他们一直不人不鬼的活着吧。”一个土兵问道。
贺兰雪开日道:“就怕毁了青铜铙,他们也无法恢复正常。当务之急需要搞清楚的,是这青铜铙为什么会影响人的心智?解铃还须系铃人。”
望着那只青铜铙,我突然想起林建业曾经说过,这青铜铙是商王武丁时期的乐器,青铜铙与编钟不同,编钟是娱乐乐器,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