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却是比没脸儿那三个人还要踏实。
甚至于每在雪地里踏出一个脚印,都有丝丝白气缭绕,那是催动高深内功的表现!
我断定他们的实力应该是跟老姜不相上下的,因为他们同样跟老姜有说有笑,有时候白须老者磕个花生米,黑须老者严肃得警告他不要乱丢垃圾,免得污染了雪山。
小黑妞也在一旁道:“对对对,雪山不容亵渎,白胡子老爷爷你这是癞蛤蟆腚上插鸡毛。”
“什么意思?”我们再次好奇。
“不是个好鸟!”
看小黑妞这幅精神劲儿,我知道她早已适应了当地的残酷气候。
但是牟向义,这个准备最充分的人,却是队伍里最狼狈的那个。他抱着自已的两条胳膊,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眼镜都蒙了一层霜雾,最后不得不祈求骆驼搀着他一把。
整个队伍里我最看不透地反倒是被背着的薛荣耀。
按理说他怪病缠身,年纪又大,应该早被冻的去了半条命。
但他面色却依旧红润,偶然间不经意的一抬头,眸底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们就这样行走在这漫无边际的雪山,留下一个一个的脚印,但很快就被风雪覆盖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美确实只可远看!
贡嘎雪山远远遥望,是那样美丽不可亵渎。
而一旦走进这里,寒冷立马折磨着我的肉体,要不是任务在身,我真是一秒也不想多呆。
这雪山可比沙漠难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