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顿时有七八人冲出来,清一色红衣短靴,配大漠弯刀,显然正是走沙门弟子。
他们估计是有人来砸场子,一个个眼神不善。
但却被伴伴冲天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
我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亮出了走沙门的令牌,队伍最后面的那名堂主一看到走沙令,顿时喝令所有弟子退下,结结巴巴得询问道:“几位贵客,你们……你们有何贵干?”
“我要见雕爷!”
五个字掷地有声。
地下那名伙计,一边吃痛一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见雕爷?”
话音刚落,堂主直接冷着脸抽出身边弟子的刀,将那伙计被扭断的手臂直接切了下来。
噗嗤!
一道血箭冲天而起,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嚎。
“见走沙令如见雕爷,让你对总把头不敬!”堂主怒斥着那名晕死过去的伙计道。
随即他恭恭敬敬的一抱拳,询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枚走沙令又是从何而来?
我笑了笑,告诉他:“我跟雕爷有过命的交情,这枚走沙令便是他亲手交到我手里的,让我今后但凡有事说一声即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雕爷,或者找一下孔雀大姐、骆驼大哥、乌鸦大哥,我们都是认识的。”
我不动声色搬出了沙门四圣的名讳,就是为了增加自已的可信度。
在加上这枚货真价实的金色令牌,对方再不敢生疑,当下就差弟子十万火急的去通报了。
没想到来接我们的人正是骆驼。
骆驼一见到我,就是那句标准的大嗓门:“不愧是摸了大小姐屁股的人,这次把咱们家堂日也砸了……”
说完,还不忘热情的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是这茬能不能别提,总是诬陷我摸人屁股,让我实在抬不起头来!
骆驼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带我们去找月月了,临走前,还不忘教训了一下那个堂主:“这是咱们的准姑爷,以后再瞎眼不认人,可不就是断条胳膊那么简单了……”
“是是是,姑爷好姑爷好。”
堂主点头哈腰,其余那群弟子脸上一个比一个好看。
月月隐居在上海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有亭台楼阁,有小桥流水,说不出的雅趣别致。虽然这里都流行西洋建筑风格,但月月还是很怀念在燕京的生活。
当再见面的时候,她依旧戴着雕爷那张苍老的人皮面具,满头银丝,拄着碧绿拐杖。
声音也与雕爷别无二致。
这让我不禁有些恍惚,现在的她到底是雕爷,还是月月?
见到我的时候,月月没有特别流露出半点兴奋,只是淡淡得问我们怎么突然来上海了?
我们将事情的来头去脉,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然后跟她要三身走沙门的行头,以及借走一位走沙门的精英,最好是我们认识的,可以帮我们打打掩护,避免在外人面前露馅。
“薛静香,呵呵,我知道她。不过这是蹚浑水,你们确定要蹚吗?”眼前的月月有着与她年纪不匹配的成熟,思考问题也比以前全面的多。
简直已经得了雕爷的真传。
我跟老姜对视一眼,异日同声道:“我们必须要去!”
“好,那我就亲自出山,带骆驼和孔雀跟你们走一趟吧!正巧薛静香给我们走沙门也投了帖,本来我是要拒绝的,不过现在……正好可以还你们一个人情。”
薛静香给走沙门也投帖了?
这太好了,不过也很正常,毕竟走沙门在盗墓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你要带骆驼大哥跟孔雀小姐一起,人会不会太多?而且雕爷这个身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