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白了好几根哎。”
等彻底看不到葛维汉的身影后,我们便也打算收拾行囊离开了。
然后我们就发现,葛维汉离开前,在饭桌上留下了一张滑稽的铅笔画。
画上有丑陋抽象的老姜、有年轻阳光的我、还有背着大竹篓蹦蹦跳跳的银铃儿、而他则在我们的身后双手比划出了一个‘耶’的表情。
这是一个美国人和三个中国人的伟大友谊,不光他不会忘记,我也一样终身铭记!
之后在回到麒麟时,我们经常会有书信往来。
当初在对战乌西的时候,我跟葛维汉学了不少昆虫知识,还曾半夜偷偷翻他的笔记。这让葛维汉误以为我很喜欢虫子,居然给我寄来了不少昆虫标本,还有他亲自誊录的探险笔记。
看着封面上搞笑的《葛维汉探险记》,我不禁苦笑。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藏私!
他还是一如既往得喜欢探险,每次去一个原始部落,或者崇山峻岭,回来以后都会给我们写信分享心得,问我们下次去哪个地方,看有没有机会碰上?
他从来没提过想我们,但每封信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对那段我们一起冒险的怀念。
而我总是提醒着他,不要总是一个人走南闯北,小心遭了意外,都没人知道。
不过他一向顽固,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我便也会在信里教他一些保护自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