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银铃儿跟葛维汉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与此同时,沼泽地里那‘咕咚’‘咕咚’的气泡声又一次出现了,就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又仿佛尾随跟踪的连环杀手。
这一刻队伍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怀疑那是大自然正常的声音,大家警惕得盯着四周,总觉得有什么看不到的怪物正在跟着我们。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下意识得将银铃儿护在自已的身后。
同时我紧张得搜寻着这附近的每一寸角落,寻觅血腥气的源头。
很快,我当先看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
“你们看,那里!”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根树杈上挂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先前那股血腥腐臭味,似乎正是从那东西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东西被裹了一层泥沙,而且是呈对折的方式搭在树杈上的,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我们观察了好一会,确定那东西不会动以后,才稍微松了一日气。
大家小心翼翼得往前靠了几步,在昏暗的光线下,努力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模样。
它就好像风干的腊肉一般,悬挂着那里,晃晃悠悠的。
“尸体,那是一截动物的尸体!”葛维汉举着手电筒叫道。
那居然是一头体型壮硕的野猪,毫无生气得吊在那里,猪头好像撞击过石头,红色的血污跟泥水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它的两根尖锐獠牙雪白雪白的,犹如两柄锋利的弯刀,一颗眼珠不知所踪,剩下的那颗眼珠居然是绿色的,映着手电筒的光,正死死瞪着我们的方向!
它似乎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身上有不同程度的腐烂,散发出一阵阵血腥味和腐臭味。浑身上下都被碧绿色的水草包裹着,内脏被吃空了一半,一截肠子从里面滑落出现,令人作恶。
“这、这头猪是怎么挂上去的?”我结结巴巴得问。
老姜看向葛维汉:“据我所知,猛兽捕猎时一般吃不下的都会贮存起来,留着下顿吃。可哪种动物在贮存食物的时候,会将食物挂在树上呢?”
葛维汉摇了摇头:“别问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