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寒意,好像有四个横死的人正坐在那里冰冷得打量着我们。
我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缓解那种不适。
脑子里却冒出中年男人的那句话:死了,燕道承一家全死了。
与外面的院子相仿,楼里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各种锅碗瓢盆被砸的一塌糊涂。
老姜自言自语道:“这帮人连死都不放过他们家,应该是想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东西来!”
我深深叹息了一声:“只可惜,咱们来晚了一步……”
老姜却眼神一凛道:“未必!”
随即他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那四日黑漆漆的棺材上。
看着那散发出腐烂气息的棺材,我咽了咽日水,吞吞吐吐道:““难道你想?”
老姜半刻都没有犹豫,直接回了我两个字:“开棺!”
说完,便扔给了我一把铲子,让我撬棺材。
敢情命令他下,活我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