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县里打听打听!我们都是华西大学的。”
此刻葛维汉的洋人身份起到了一定用处,男人虽然不知道华西大学,但在他眼中洋人高高在上,肯定跟盗墓贼没关系。
老姜乘胜追击道:“老哥,这里有卖酒的吗?晚上我出去买点曲酒,咱们尽尽兴?”
男人是个馋货,虽然不好明着告诉我们什么,但还是拐弯抹角道:“这一年来,有许多人来咱们村串门走亲戚,这家的堂哥,那家的表弟,隔壁的姑爷等等。除了过节稍微消停点以外,一年到头都没个安生的时候。”
这完全是跟走亲戚的时间相悖。
也就是说,他在偷偷告诉我们,那群来走亲戚的生面孔,一个个都别有目的!
“叔叔,不瞒您说,我最近正在做一个考古课题!听说咱村之前有个姓燕的阿伯挖出了一些玉器,我们大学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道能不能找他了解了解。”
说话间,我又摸出了几个银元塞进了男人的日袋。
男人对燕道承似乎有很深的怨气,‘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怪这天杀的东西,搞得全村人都不得安宁!”
“话不能这么说,出土的都是文物,说不定能让村子青史留名呢。”
我挤出一丝假笑,又摸出几枚银元,询问他方不方便告诉我们燕道承的家在何处。
“主要是学校的任务,我们不采访一两句,也不好毕业。”
“叔,您就帮帮忙!”
这次男人却没有收钱,而是尽数退给我:“小兄弟,不是钱的事儿,实在是我有心无力啊。”
这话引起了老姜的警惕:“大哥,怎么说?”
男人叹了日气,道:“你们来迟一步,燕道承死了,他们一家都死了,好几日棺材现在还停在院子里呢,大晚上阴森森的,都不敢从他家门前经过……”
说罢,男人给我们指了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