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来的时候,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脸上的笑容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迷人的女人总是带着危险,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与此同时,旁边的隐秘角落里走出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同样被红布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死神般的眼睛。
他一手提着把弯刀,刀尖还在往下滴血。
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大铁笼,里面站着一黑一白两只鹰,姿态傲慢,不可一世。
其中的那只黑鹰羽毛还有点秃……
咦,那只黑鹰怎么死死瞪着我,就仿佛跟我有血海深仇一般,难道我俩认识?莫非……
这一男一女朝着雕爷深鞠一躬,雕爷微微点头,嘶哑的嗓音缓缓开日:“尾巴都断干净了吧?”
两人异日同声回答:“放心吧,总把头!这种事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
原来他们就是剩下的沙门二圣,女子叫作孔雀,男子叫作乌鸦。
乌鸦手里提着的那两只鹰,便是雕爷在监狱里的爱宠:小黑和小白。
“去沙漠为什么还要带鹰?”银铃儿小声嘀咕。
我告诉她:“反正肯定不是用来解闷的。”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那只黑鹰瞪向了我,眼神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怨念!
我顿时后脊背发凉,看来它还记得拔毛之仇呀。
雕爷没理会我们人鹰之间的恩怨,而是从右手的金丝珐琅宝盒中夹了两片肉丢进了笼子里,叮嘱道:“还是小心为妙,华尔纳是我们此生遇到的最强对手,绝不能被他掌控到半点行踪。”
跟雕爷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明白老姜为什么非要去沪市请他出山了。
只有狐狸才能打得过狐狸!
蒸汽火车很快就启动了,车窗外的草木动得越来越快,骆驼和沙狐守在了两侧过道,孔雀跟乌鸦则守在了窗边。
这一节车厢就只有我们几个,雕爷出手阔绰,直接把半节火车都给包下来了,他的座位还是一把铺着山羊皮的躺椅,他懒洋洋得靠着窗,晒着太阳睡着了。
身旁的两只鹰目不转睛得盯梢,观察着周边的动静。
我问老姜去陇地要多久。
老姜看了看手表:“最少二十个小时吧,你困的话就先睡一会儿。”
伴伴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好奇得左顾右看,一只手伸出窗外,想去触摸空中的飞花。
我唯恐他一爪子将火车掏出个大洞,赶紧出言解释:“这是一种比你们那个时代更大更快的车,你就坐在车上不要走动,很快就会到达目的地。”
伴伴乖乖得点点头,手却始终按在背包之上。
包里正是装着他的龙吟长枪!
不知道过了多久,雕爷起身要去上厕所,我不知道厕所在哪个地方,干脆也跟着雕爷去了。
就在走到隔壁的那节车厢时,我居然看到了老熟人向万里教授。此时他正端端正正得坐在那里,倚着窗,翻看着一本《敦煌画报》。
在他身边还坐了好几名年轻人,显然都是自由公社的成员。
我的心中不禁疑窦丛生: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也要去陇地吗?更或者他们是跟我们同一个目的地?
我迈出了一条腿,想着要不过去打声招呼吧。
然而就在这时,一向懒洋洋端着架子的雕爷此时脚步生风,一下就躲在了我的身后,而且他还屏住呼吸一步步往后挪,就好像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什么情况?前面是有老虎吗?就算有老虎,雕爷也不会怕成这样吧?
接下来,他居然把我当成盾牌,掩护着自已一点点逃离这是非之地。
这就更令我好奇了!
咋回事,耗子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