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师傅给伴伴做的极为认真,几乎是花了我两倍的时间才做好,鼻梁高挺,头发披散,露出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那深邃的眸子里折射出一股生而为将的沙场之气。
一个棕黄色的糖人就这样做好了,尤其在阳光下身上的铠甲闪闪发光。
“叔,你做得太像了!还给大粽子捏了套铠甲呢。”银铃儿忍不住拍手夸赞,糖人师傅也骄傲得抚了一把自已的胡须:“这才符合小哥的气质。”
银铃儿将那个小糖人递到伴伴手中,伴伴看看糖人又看看我,好像很奇怪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跟自已长得如此相像。
“可以吃的。”我一边比划,一边示意他放进嘴巴里。
伴伴听命的舔了一日,双眼立马绽出奇异的光芒,好像是觉得好吃,咔哧咔哧就开始啃小糖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小糖人给消灭掉了。
银铃儿则举着我的那个小糖人,一路走一路舔,不过她是个十足的馋嘴,见到美食就走不动路。
一条胡同下来,冰糖葫芦、凉粉、奶皮饼、绿豆糕吃了一个遍。
我还给伴伴买了一大把烤串,特地叮嘱只要一分熟,他就喜欢吃生肉。
这时节天冷,转眼就快下雪,我们打算中午在东来顺吃顿火锅驱驱寒气。结果人山人海,根本就没有位置,于是我让银铃儿先在这里排队,我带伴伴去裁缝铺订件合身的衣服。
银铃儿爽快答应了。
老徐裁缝铺在这一带极富名声,许多名媛在这里订做旗袍,而我带伴伴进门的刹那,立马全场就安静了,吸引了一道道饥渴的目光。
伴伴察觉到了那些眼神,立即将我护在了身后,可那群女人都是看伴伴的呀。
老徐热情得上来招待我们,他问是给谁定衣服,我指了指伴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