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握了她的手?在手?心里,笑得别有意味:“夫人如今身子?越来越好了,这若是换作从前,估计这会儿已经在床上昏迷过去了。”
他如今调侃起秦知宜来也是得心应手?,说这些玩笑话,已经很适应了。
和他寻常说话一样一派自然。
秦知宜愣了愣,反应过来,惊道:“是啊,我今日的状态真是好,好像喝了牛血一样呢。”
她站起身,转了个圈。
感觉腰不酸,腿也不疼,攥手?指都感觉还有劲。
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进步开怀,她又高兴忘形,转了两圈。
她旁边就是石凳,怕她跌倒,谢晏伸一条腿挡着那?石凳。
反倒让秦知宜因为害怕踩到他的腿歪了一下,然后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他腿上。
谢晏微微挑眉:“这位夫人,怎么?投怀送抱的?”
秦知宜也声讨他:“你抬腿就是故意挡我的,这是你设下陷阱,等我上钩!”
原本谢晏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抬腿是为了护她不磕着绊着。
可是她这么?说,他便?“承认”了这构陷。
谢晏搂着她的腰说:“糟糕,被夫人发现我别有用心了,怎么?办?”
秦知宜也没想到,她胡乱说的,反而被他承认了。
她作势欲起身,却被谢晏紧紧按着腰身不让她起来。
他说:“既然我已经得逞,夫人便?从了我吧。”
两人都笑这荒唐对话。
可笑着笑着,相互对视的眼,都渐渐变了味道。
秦知宜感觉到垫着自己的那?两条腿,都要把自己身下给烫化了。
自从调理身体以来,谢晏严格遵守禁欲法则,一次都不曾破戒过。
虽说不越界有不越界的法子?,也能舒服,可到底是不一样的。
算起来,两个人已经有一个半月不曾亲密无间过。
这两具身子?,就像那?干柴烈火,碰不得。
可是抱都抱了,一个舍不得撒手?,一个舍不得起身。
不知不觉的,身子?就贴到了一起。
谢晏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洒在秦知宜衣领处露出的一片胸膛雪肤前。
害她也不断喘气。
谢晏从来不知道,当?忍耐到极致,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会令他为之丢盔弃甲,失去顾及一切的能力?。
他问:“不知明日是否降温,夫人今夜若独自睡觉,可能安好?”
这无凭无据冠冕堂皇的话,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说的。
秦知宜配合他说:“今夜恐怕凉了,不如夫君留下来陪我吧?”
不过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小声问:“我们是可以了吗?”
谢晏深深看她一眼,摇摇头。
秦知宜那?表情?顿时凝固:“那?我们睡在一起不是不好么??”
谢晏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正屋走?。
说:“可是若不弥补一次,恐怕你夫君今夜要睡不着了。”
秦知宜娇羞低了低头,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
“……不止夫君睡不着,我也要睡不着了。”
她现在连走?路都是勉强,两条腿不知该怎么?摆动。
因为实在是难受。
两人一路进了内室,还没走?近床,就已经黏在了一处。
热息纠缠,只想把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秦知宜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常常魂牵梦萦,频频梦到不可说之事,醒来后怅然若失。
对谢晏的思?念也一日浓过一日。
在这样复杂又浓烈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