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没有与她亲近,之前已经培养出?的亲密习惯默默地生疏了,导致她此时贴他,令他心?脏跳动剧烈。

乱得不成章法。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在外面走过的,不能直接上床。

可是?,如果出?去?换衣裳,又舍不得断掉此刻这重?拾的亲密。

秦知宜的手还攀在他身上,他舍不得放开。

她似乎还迷迷蒙蒙的,没有全醒过来,眼?睛闭着,却身心?表现?的都是?对他的渴盼。

想要他上床去?和她一起睡。

谢晏额角紧绷,最终理智还是?溃散在她浓浓的依赖表现?上。

他解了外袍落在地上,身上还有中衣,却来不及管那?么多了。

一入被窝,她立即挤了过来,攀着他的脖子,面上满是?满足的微笑。

“夫君,我想你了。”

秦知宜哪里是?没醒,只是?像借着醉意那?样,借着“没睡醒”的迷糊,光明正?大地缠谢晏。

不耍赖,用些手段,只怕谢晏不依她。

谁料,原本连日来冷淡寡言的谢晏,却大张手臂,牢牢地将她拥入怀中。

抱得紧紧的。

他说:“我也?想你。”

秦知宜埋在他脖子里的脸,笑容都要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看吧,她就知道夫君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她哄好了呢?

她一遍又一遍回味着那?四?个字,紧紧抱着谢晏的劲腰不撒手,贪婪汲取他的体温,他的气味。

只是?,没高兴多久,因为抱着太舒服,她又睡着了。

带着笑容伏倒在谢晏怀中,睡着后?卸了力气,全身都压着他。

谢晏却是?毫无困意,头脑十足的清醒。

与此时此刻的美好对比,这几日的伤神与揪心?,简直是?笑话。

他介意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介意她总是?还惦记着出?嫁前的种种,不知该与她如何继续相处。

可是?在空白?了几日后?,重?新怀抱这副温香软玉的身躯, ろんぶん 那?些令人揪心?的阴霾,霎时间,被比得无足轻重?了。

是?他糊涂,心?眼?狭隘又瞻前顾后?,看不清现?实。

谢晏闭上眼?,尽职尽责地搂着自己的夫人,手掌轻抚她的背心?,哄她甜梦。

换一种想法,就算她心?里仍有他人,她对他的依赖也?是?不假的。

依赖久了,深了,或许也?能变成真情。

何必去?纠结已经过去?的事,荒废彼此能和乐美满的每一时刻。

谢晏没想到,连续几日都想不通的事,在抱着秦知宜不到一刻钟时间,一团乱麻自行松散理顺。

心?中熨帖了,前途光明了,萧卿之也?成为不足为惧的一道旧印。

终有一天,谢晏会彻底抹去?他的痕迹,让秦知宜想不起他姓甚名?谁。

秦知宜的回笼觉睡得美滋美味,不知谢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掌心?轻抚她脊背的安抚,舒服得人都迷糊了。

但她还没享受多久,带着美梦的迷蒙,被谢晏把腿打开了。

他明知道她在睡,但似乎是?不想让她睡了。

秦知宜的腿被他用手肘架起来,这样难受的姿势,导致她睡也?睡不好,躺也?躺不好。

秦知宜嘟囔:“夫君……我还想睡。”

谢晏温声哄着她,但并未停下来:“你睡,不用管我。”

他俯身,轻轻地吻她眼?皮,安抚她闭着眼?休息,不必被他的举动打扰。

两人露在被褥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