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美色当前,似乎命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谢晏忍了又忍,才按下冲动,纵容她闹了一会儿?。
若这一幕给侯夫人看到,又要说他木头了。
但做母亲的并不知道,谢晏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忍得越久,那沸然的冲动抑制得越久,待不再忍耐,也会越剧烈不可控。
谁也没?法?知道,关起门?来,单独对着秦知宜的谢晏,是怎样的斯文败类。
此时,秦知宜去拨弄谢晏的腰带,因为视线是重影看不清,手也没?力气,折腾了半晌也没?给他腰带解开。
她胡乱扯着,越扯越紧,急得秀眉蹙起,趴在谢晏身上?胡乱触碰。
连他下巴也被?她啃了一口。
谢晏又是憋火,又是无奈。
“小醉鬼,除了乱亲你还会干什么?”
被?夫君瞧不起,把秦知宜激将?得更着急,她弄不掉谢晏的外衫,就把自己的给扯开了。
可是与此同时,她仍然是跨坐着的。
这宽衣的场景,被?屋内的灯火映得轮廓分明,让谢晏看直了眼。
秦知宜正要重振旗鼓,卷土重来,忽然世界天旋地转,一阵晕乎。
她被?放倒了。
秦知宜要控诉他不给机会,可他贴了上?来,封住她的唇,让她一个字也说不了。
接下来,喘气也喘不动。
突如其来的进攻太迅猛了,秦知宜浑身发抖,有些耐不住四处传来的刺激。
她要喊喊不出,喘气也喘不动,乱动推拒的手被?谢晏锁了起来。
实在无法?,只能咬他一口。
谢晏吃疼,却不肯放人。
他已经很尽力在忍耐了,是秦知宜自己羊入虎口还不知好歹地招惹人。
待他亲够了放人,秦知宜好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瘫软一片。
就连神?识也像顺着嘴被?谢晏吸走?了,害她头脑一片空白?。
秦知宜光脚踩着谢晏胸膛,不让他靠近。
两?军休战,一方残兵败将?伤势累累,一方擂鼓扬旗气势勃勃。
秦知宜懊恼地瞪着谢晏,一切都还未开始,就被?他害成了这样,动都不想?动。
谢晏全盘接纳了她的怨气,嘴角噙着笑。
虽然还未呈上?正餐,可餐前的菜式也是美味无比,令人满足。
看模样,秦知宜的确累得不轻,可以允许她休整一小会儿?。
两?人的位置较之前已经换了,秦知宜躺着,谢晏单边腿跪在炕榻边缘。
她仰看还穿戴整齐的谢晏,酒醉混乱的头脑里突然乍现一个强烈的念头。
秦知宜盈盈一笑:“夫君,你去换朝服来,好不好?”
谢晏蹙眉疑惑:“为何换衣裳?”
秦知宜:“想?看嘛。”
谢晏愣神?后,旋即懂了秦知宜的意思。
这个小醉鬼,竟想?了这样荒唐的主意,朝服庄严,怎可用来做这种事?
可是,向来谨慎自持的他,却没?有拒绝她的想?法?,他起身,前去换衣裳。
他想?满足他夫人的渴盼,让她一饱眼福。
今夜,不论如何,他陪她疯。
第38章 晋江文学城 换朝服
谢晏听话地去换朝服了, 秦知宜身上有他给披上的她的衣衫,以?及他的外袍,只露了颗脑袋在外面。
她微眯着眼, 醺然飘忽,嘴唇扬着毫无意?义?的傻笑圆弧。
自她嫁入后,因她怕冷,栖迟居正房的火炕时时都烧着, 今夜自晌午到夜里, 主?子们在其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