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约提到,最近的沈家二兄弟陷于困境中,给了沈允谦继续往前攻进的机会。忙着去搞沈序、沈映的陆珵,似乎有点遗旺被打压得差点爬不起来的沈允谦了。
沈允谦最擅长绝地反击,最近这段时间没有陆珵的干扰,大抵过些时候再见他,他又大不一样了。
沈砚凝望着窗外的景象,最近天气微凉,时不时传来阵阵阴风。天气变冷了,已经接近了深秋,枯败的落叶与落花散落在花园里,仆人们正打扫着那些落叶。
秋风瑟瑟,徒增几分萧瑟之意。天边积压着一层阴云,仿佛随时都能落下雨来。沈砚拢了自己的衣襟,正打算拿起一旁的手杖从这里离去时,看见沈序从花园穿过来走上廊庑,朝走边慢慢走过来。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随着走动,衣服尾摆被风吹得稍微飘扬起来。他那双倦怠的眼,在看见窗前沈砚的面容微微一亮,面容上很快出现了一丝轻柔的笑意,他走进屋子里。
他满身疲惫,衣服上带着些许寒意,走近过去,在沈砚的唇瓣上落了一吻,他坐在沈砚的身边,问道:“今天怎么样?天气冷了,腿疼吗?”
之前医生说过,沈砚的腿到冷天的时候可能会疼。只是到现在,沈砚都没有半点感觉。于是沈砚说:“不疼。”
“我帮砚砚看看。”
沈序将沈砚的腿架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卷起了裤脚,让那一条细瘦、白皙的伤腿展露出来。沈序的手心是温热的,当他的手掌覆盖上来时,沈砚觉得很舒服。
他看见沈序眼底下挂着的青黑,也看见他因为这段时间的忙碌,连头发都没有时间打理。平时沈序最喜欢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似乎这样才能够符合最标准的穿衣、发型规范。
他就是喜欢在这一些小事上计较,实际上他内心当中有更为狂热的想法。
沈砚对他说:“大哥,最近怎么了?”
沈序垂着脑袋,给沈砚轻轻地按揉小腿。他说:“只是有些麻烦。”
“很严重吗?”
沈序的面容上出现一抹稍显苍白的笑容,他说:“嗯。来势汹汹,对我们也很了解。我之前一直猜不透到底是谁这样对待我们,后来我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这些事情,似乎和陆珵有关系。他在对我们下手。”
沈砚听见陆珵的名字并不感觉到奇怪。
沈序向来谨慎而又细心,他能够发现是陆珵也是正常的,又或许陆珵根本就没有想过怎么躲藏,而是明晃晃地表露着对他们的恶意。
沈序也说:“怪不得前段时间,他总是要来沈宅,原来早在那时,他就打着主意了。”
沈砚说:“那么大哥,他想要干什么呢。”他用这样天真的语气说话,好像这件事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一样。
从始至终,沈序都没有对沈砚有过任何怀疑,此时也是这样,他听到沈砚的疑问之后,还回答说道:“不知道。我们都猜不透他的心思,这个老狐狸太难看透了。”
他说到这里,稍微抬起头来,却看见沈砚在对自己笑。
这抹笑容太过怪异。从来就没有在他沈序的跟前出现过,好似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轻蔑感。沈序被这样的笑容震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沈砚,一股寒意忽然从心底里浮泛出来,钻到骨头缝隙里去,冷得全身发疼。
“砚砚?”
沈砚将自己的腿收回来,纤瘦的小腿重新被布料掩盖。他端起一旁桌子上的那一杯热茶,将里面遗留的最后一口吞入咽喉里去。
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被水色晕染得湿红,下垂的眼睫投射下一片阴影。在沈砚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沈序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冷漠与蔑视。
在不久之前,沈砚收到陆珵的消息,陆珵说他要收网了,今天就带沈砚走。他说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