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伏:“喔。”

这下没事儿了。

他正要走,视线扫过费薄林脖子上的吊坠。

那是一个缺了一角的朱砂佛牌,用长长的黑色的线吊着,吊坠很深,挂在费薄林胸间,平时只要不脱衣服都看不见。

费薄林一边握着门把手,一边单手拿着手机试图重启,正捣鼓着,瞥到门外,发觉温伏还在盯着他看。

这回是盯上边。

费薄林:“……”

他呵斥:“还不走?”

温伏麻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