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要喘很久的架势。
费薄林听了好一会儿,仰头看向温伏,无语道:“你喘什么气?”
背着人和包跑了一路的分明是他好吗?!
温伏闻言一愣,喘息戛然而止。
好像确实不累。
他一路坐在费薄林肩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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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尴尬就会变得很忙。
温伏左看右看,突然把手伸到后下方,提起费薄林的书包:“这样会不会轻松点?”
费薄林:“……”
费薄林:“你不如试试从我身上下来。”
“哦。”
温伏麻溜地从他身上爬下来。
……果然轻松了很多。
费薄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分。
他把温伏拽到身后,自己从巷子口探出上半身,四处环视一周,确认没人追过来后,再拉着温伏走出去。
本就不算繁华的片区到了深夜可谓空无一人。
两个人慢慢走了一会儿,费薄林到一块公交指示牌前停下,辨认出自己现在所处的方位和街道,再凭记忆带着温伏抄近道回了家。
到家后他一刻也没闲着,先是从书包里拿出下午上学路上经过药店顺手给温伏买的消肿喷雾,给温伏喷了以后就去洗了个澡,洗完出来正要催温伏去洗,就看见温伏蹲在客厅沙发面前,对着那几件从房子里卷走的衣服翻来覆去地找东西。
“找什么?”费薄林边擦头发边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