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碗,隐约间好像明白自己碗里这个蛋是费薄林专门给他煎的。 上一次有这样的待遇大概是十几年前。 那个叫妈妈的人还在的时候。 只是对方的面容早在十几年的颠沛流离中模糊了。 温伏来不及在回忆里检索,费薄林忽然说:“蛋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