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回来暂住。
而温伏极有可能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发现了这个很好的寄居地,在某个晚上打碎外间的窗户,钻了进来,在户主回来之前,暂时地鸠占鹊巢。
温伏还是嗦着吸管不说话。
很快水开了,温伏熟练地从橱柜里抓出一把挂面下到锅里,接着拿起一个很不起眼的海碗胡乱放了些调料。
酱油,醋,盐,味精。
清汤寡水。
费薄林观察他放调料的手法,估摸这一碗面不会太好吃。
“怎么不吃泡面?”他问。
温伏这次竟然开口了:“贵。”
一包泡面两块三,他也不是天天都吃得起。
挂面最实际,便宜又方便。
厨房的灯光很昏暗,温伏面向灶台,费薄林只能看着他的侧影,低垂的眉眼,从袖子里露出来的细瘦手腕,衣服薄薄的,人也薄薄的。
温伏打完了调料,回到电磁炉旁边,守着锅等面熟。
费薄林觉得他等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果不其然,温伏把捞起来的时候得到了一整碗面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