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再出来想办法把温伏搬回客厅。
刚走出阳台,他心道不好。
费薄林一个箭步往后撤,一转头,正撞见温伏把脚往阳台的积水里放。
水其实不脏,阳台所有的瓷砖和地面,被费薄林来来回回擦得锃亮,每一个角落甚至砖缝都找不出灰来。
可费薄林自己洁癖,便不准温伏把脚放进去。
温伏脚尖刚挨着水,一瞅费薄林回来了,不情不愿地把脚缩回去。
费薄林一走,他又把脚放下去。
这回刚伸到半空,费薄林就又回来了。
温伏悬着腿,跟费薄林对视两秒,理直气壮地嗖一下把脚踏进积水里。
费薄林:!!!
他一把把温伏的脚捞起来,连同人一起,拦腰扛到卫生间,强行拉着人一块儿洗了个澡。
从头到脚被费薄林涮了个彻底以后,温伏老实了,再也不敢随便去踩积水了。再踩非得被费薄林洗掉一层皮不可。
他沉默地任由费薄林给自己吹头发,吹完以后闷闷地上床窝在费薄林怀里睡午觉。
细雨淅淅沥沥地下,带着草根和泥土气息的凉风穿过窗户吹拂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