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失态的地方。

“方方面面都正常吗?”费薄林问。

听到这话的温伏手上动作难以察觉的微微停顿,随后看朝费薄林的腿上看了一眼,说:“都正常。”

他说这话时正给自己贴创可贴,费薄林走过去,捏着温伏的手指看了看。

温伏的食指指腹有一道很长的划痕,像是昨晚被割伤的,皮下出了一点血珠,现在伤口还没愈合,有一道浅浅的红色裂口。

费薄林很快想到那根断了的琴弦。

“你把弦拉断了?”他一边给温伏贴创可贴一边问。

温伏看看他低垂着的眉眼,又同他一起看向自己的伤口,摇头说:“不记得了。”

看来是真喝醉了,费薄林想,说不定温伏的酒量比他还差。

他不免提醒:“以后出去跟人吃饭别随便喝酒,危险。”

温伏说:“哦。”

从昨晚的事迹来看确实挺危险的。

不过如果一起喝酒的人不是费薄林,温伏觉得这事另当别论,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陷入除费薄林以外的危险之中。

说着他又在沙发上动了动。

“怎么了?”费薄林给他贴完创可贴抬起眼,发现温伏今天这一上午都像多动症似的坐不安稳,“屁股里边长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