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了是哪里的伤口。
不过他有些诧异,他怎么会怪温伏?
别说喝醉了才敢吐真话,费薄林扪心自问自己脑子里一万个真实的想法,没有一个是曾怪过温伏的。
“那我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他从倚靠的墙壁边起身站好,一副煞有介事的神色。
“你让我道歉。”温伏还是没把话说到底。
“道了吗?”
“道了。”
费薄林追问:“怎么道的?”
温伏低垂着眼,安静了两秒后说:“你抱了我。”
费薄林果然端正了语气:“然后呢?”
温伏扭头,观察着他的脸色,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凝重和蛰伏着的恐慌。
他心里的想法从来不动声色,偏偏看他的人是温伏,温伏能把他眼底的每一分情绪看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