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低头。
费薄林闻言抬头,又仰起脸看他,神色似笑非笑地带着点冷意,仿佛看透了他内心想的每一个字,因此也跟温伏抬起杠来,反问他:“跟人道歉也不会?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温伏生硬地说:“对不起。”
不甘不愿似的。
费薄林也会咄咄逼人:“对不起就够了?”
温伏理直气壮:“多的你没教。”
费薄林挑眉,愈发像在冷笑:“你非要我教才会?”
温伏说:“要啊。”
“那你说出来。”
“什么?”
“说出来。”费薄林重复道,“要我教你。”
温伏想起那段跟费薄林说话必须严格按照语法来的黑暗日子。
现在费薄林喝醉了,又开始这样磋磨他了。
于是他先问:“教我什么?”
费薄林反问:“你说呢?”
温伏垂下眼,对着费薄林被夜风吹出两分醉意和轻佻的眼神凝视很久,一字一句地说:“薄哥教我,怎么跟你道歉?”
“那你要看好。”
费薄林忽然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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