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那道伤疤。

他抬手用指尖摩挲费薄林的伤疤,问:“我可以唱歌给你听吗?”

费薄林:“……”

虽然他知道温伏脑子里随时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但是……

“非要现在唱吗?”费薄林问。

“嗯。”

“……”

费薄林在让温伏立马闭嘴睡觉和让温伏唱两句再闭嘴睡觉之间犹豫片刻,无奈道:“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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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伏在枕头上哼了几句。

费薄林困得一个字都没听清,光记得温伏像小猫叫似的,最后挨过来蹭着他下巴问:“……可以吗?”

他想睡极了,只当温伏问他自己唱得可不可以,迫不及待地说:“很好。”

接着温伏就安分了。

费薄林下一秒立马熟睡过去。

这事儿过了一晚,费薄林基本上忘得一干二净,温伏第二天睡起来也缄口不提,直到五一放假第一天,温伏一大早起来霍霍完大半个冰西瓜,擦擦嘴跟费薄林说:“薄哥我走了。”

费薄林洗着碗从厨房探头:“去哪?!”

温伏眨眨眼:“去祁一川家里练歌。”

费薄林皱眉:“练歌?”

温伏说:“上个周你同意的。”

“我什么时候……”费薄林顿了顿,忽然反应过来,“周日那天晚上?”

温伏点点头。

这是赶鸭子上架来了。

费薄林现在反悔也不行,只能问:“要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