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人,二十三年前的谢家,没有这么小的女娃娃,就连遗腹子都不可能这么小。”

郁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谢云华可曾交给吴郎中一本账簿?”

“你是为了它来的啊。”吴阅先闭上眼。

他轮番受刑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你以为司礼监想杀我,就凭区区一首诗吗?他们找它找了二十年,现在只有我死,他们才能彻底放心。”他又睁开眼睛,“可惜了,小姑娘,我没法信任你。”

吴阅先的声音越说越低,双目浑浊已至气息奄奄。

陆雩在门口咳了两声,示意郁仪时间到了。

郁仪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塞进吴阅先的手里:“这是内服的伤药。”

走出内狱的门,郁仪对陆雩道谢。

陆雩将她塞给自己的银子还给她:“不必谢我,我只是在还你那日的人情而已。”

顿了顿,他又笑道:“也是我该谢你,愿意将她的事再告诉我。”

他说这话更像是叹息,眼中又带着淡淡的释然。

郁仪回到坐席后,秦酌小声告诉他,皇帝已经决定改日再审一次,今日暂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