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晕眩地以为这也是一个性器官,便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舌头填补那个缝隙。
“唔?”
孟寰晕晕乎乎地想,还没同意他亲呢,怎么就上来了他心里还残存着那些自以为是的领导权力。但或许真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他骄傲地想,宽容一些也没关系。于是张了口接纳那条鲁莽的舌头,搅得口舌和头脑一般错乱,水漫四野。
梁岳的手摸到后头了,他想叫,跟以前那样,特不要脸,特舒服地叫。孟寰呜呜捶打梁岳的胸腔,小小声叱骂:“都怪你!我都没法叫,怎么可能比你说的那次爽?”
“怎么办呢?”梁岳不疾不徐地开拓后面,吃一块牛皮糖那么吃他脂红的耳垂,“不做了吗?”
耳垂连着脖子一条都酸酸麻麻的,孟寰想,明明可以去开房的,而且要开就开最好的那种套房,要梁岳抱着他从门口做到床上,再去浴室,或者观景台也可以。虽然没试过,但是肯定会很刺激的。
但孟寰回答的是“不行”。他现在一刻也不能离开这个包裹住他的,滚烫的皮肤,离开一秒都要死掉。自己的阴茎单是碰到了梁岳的皮肤就想射精,但那些虚无的男性尊严控制住他,憋得他快要爆炸。
梁岳的手指一根根贴上他的柱身,会心的笑:“想射了?”
“嗯。”肉感的屁股在梁岳的大腿上前后磨蹭,梁岳熟稔地摸了几下孟寰就射出来,黏答答,精水的味道酸骚,可他只觉得孟寰性感,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性感。
“能插了吗?”浪穴紧得要咬断他的手指,但梁岳在禁忌感和思念的夹击下也没有残存太多理智,问得直截。
“不,可以……”孟寰刚从上次的高潮里回神,没意识到臀缝里已经挤进去三根手指。刚一说话就被指头按压了敏感点,梁岳再问:“想被指头奸吗?”
“不,嗯,要那个。”
“那个是哪个?”
“就,你的那个啊。”
“那个叫什么?”
存了心的逗弄,按往常,孟寰已经开始发脾气了。可他今天没有,他不细想里头的缘由,和他不细想很多问题一样,有点嫌恶又有点乖顺:“要……要鸡巴。”
说完就死死闭上了眼。为什么不关灯?肯定什么都被看去了。
梁岳贪恋地凝视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想用手机拍下来,这一幕肯定能让他在今后无数个孤身一人的夜里反刍到烂,冒火地射精。
可梁岳不能,永远也不能。只能用这短暂的光阴,把他雕刻在哀戚的眼珠里。
孟寰肉贴着肉喘,下体泥泞不堪。梁岳给他擦,纯白的纸巾一张张堆满垃圾桶,缓慢变形,像一笼振翅欲飞的蝶。
“好累啊。”
“在这睡,还是送你下去?叶叔在下头吗?”
“睡哪儿?让我睡沙发吗?”孟寰想起来就火大,就算给他睡床也不睡,别人都躺过了,指不定多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