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乱动?我一直一个姿势不舒服呢。”孟寰吃得餮足,米汤也没舔干净就转过来用嘴唇甩他,“么么么,亲我一下。”
孟寰的眼珠还是那么亮,映得他那些欲念愈发下流。但很快梁岳发觉孟寰清亮的眼珠下边有一个小小的裂缝,里头装的也都是坏心眼。
“你硬了!”他装模作样地惊呼,“哎呀,就因为我扭了几下屁股吗?”
梁岳嘴上说“你下去”,却没真的再推他。
孟寰有些羞,捏着梁岳的手往自己的肉茎上搁:“我也有一点。”
“别闹,”梁岳别过脸,“医生说……那方面,要节制。”
“就弄一次。我帮你打。”
两截裤腰剥了,像竹笋那么露出内里柔嫩的阴茎。两根东西都烫,贴到一起的温度让两人都发出低低的喟叹。梁岳想到些不算非常有关联的事:发烧能烧到这儿来吗?
“你好烫啊,老色鬼。”
孟寰小小的手,还那么白,和这两根极欲的肉棍太不搭,要照顾周全也很困难。他把头顶在梁岳胸口,感受薄皮下边剧烈的心跳,又颇有信心:“你真会偷懒,一下都不动。”
梁岳的大手就包覆上孟寰的小手,一起拢住两人急需泄欲的阴茎。前列腺液流得满手,喘息里夹杂了细又轻的娇吟。交合处的皮肤滚热,隔着衣裤的大腿上也坠沉,孟寰像遭了欺负那么怨:“我想射了,嗯……”
“可是我又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