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你管得着吗你,不要脸,狐狸精!”孟寰在那头气得跳脚,“把他还给我!”
“大活人还有还不还的吗?我地址发给你,如果梁哥愿意跟你走,”邱茂顺水推舟,带着假得要死的哭腔,“我,自愿退出!”
挂了电话,邱茂自觉有股不辱使命的自豪感,没成想一回头跟一双阴鸷的眼睛对上,在屋里闪烁吃人的光芒。
“操,你啥时候醒的!”
“一直也没睡着,”梁岳幽幽的,“你不撺掇事儿难受?”
“哥,别这么说,”邱茂边退后边解释自己的良苦用心,“你到现在都没把小嫂子弄走,你就承认自己余情未了怎么了,又不丢人!”
梁岳没搭理,邱茂就再说:“抓紧时间和好行不行?你三天两头往这跑,我还怎么带小姑娘回家,床头柜里的好东西都要过期了!”
“滚。”
“好的,我滚,我这就滚,”邱茂退到大门口,“哥,加油啊!”
“加狗屁。”梁岳颇自嘲地笑笑,“我睡了。”
梁岳被身上的晃动惊醒。孟寰穿着女孩儿的性感内衣,薄的,赤红的蕾丝小三角移了位,卡着边,睫毛小触须一下下拂过娇俏的乳尖。不知道他已经在上面忙活了多久,那两颗小玩意儿已经娇艳地发胀,油亮,被指甲掐着,虎口拢着,红得快要渗血;臀缝重重磨他同样睡着的鸡巴,几根带子勾的小内裤侧边翻卷,淫靡至极地围在他弧形的窄腰上。
孟寰早已经哭得不像样,见着梁岳睁眼了,扑下来就问:“你喜欢那样的吗?那么骚,一听就知道不正经啊!”
“孟”
“我也会骚,你看,”孟寰抹了把脸,嗬嗯嗬嗯地喘,顶着红眼皮挺胸,放到梁岳嘴唇边上,“我都揉熟了,就要给你尝的。”
梁岳不张嘴,孟寰就用指头撬开,再把奶尖送进去:“舔一舔,是甜的啊,我涂了一点点,嗯……蜂蜜在上面。我是不是更骚一些,不爱他,爱我吧,好不好,啊?”
醉酒后的放纵是可以被原谅的,尤其是在这样一场勾引之后。
阴茎深深戳刺进孟寰开拓不完全的肛口,太满了,又有些涩,梁岳刚准备抽出来就被孟寰打摆的腿缠住腰,哭腔着讲:“不走……”
梁岳只好连着下头抱他起来。这种体位他熟悉极了,摸到对方支棱的背部骨骼还是忍不住震颤了心口。孟寰轻多了,在从前算得上丰腴的臀部也微微向内瘪着。他空了只手开邱茂的床头柜,摸出两瓶全新的润滑,孟寰见了哭得震天,用那点小力气锤梁岳的胳膊:“你,你不是喜欢肏我的吗?你们睡过,哼嗯,嗯,睡过多少次了?”
酒劲儿和野兽的性欲侵占了梁岳的脑袋和耳朵,他听不到,也思考不了。冰凉粘稠的乳液淋在吃进一截肉柱的穴眼上,孟寰激得收缩肠肉,夹得梁岳头皮发紧地爽。
“太快……!”
的确太快了,但野兽哪懂这些呢?野兽只懂侵占,泄欲,自我满足。他干得又凶又深,好几次都试探到孟寰觉得恐怖的深度,平坦的肚皮突突地跳,鼓起一个龟头大小的小山包。
孟寰竟也不会流泪了。即便梁岳现在听不进一句话,自己还是觉得爽大过痛,爱大过微茫的埋怨,妒忌烧得他想让梁岳永远把他那根时而凶残,时而温柔的阴茎埋在自己的穴眼里,过永远分不开的连体人生。
“啊,啊……!”但他此刻只会无意义地尖叫,剖开这些性奋的话语,里面净是渴爱的讯号。
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哈啊,啊,啊啊啊!梁岳梁岳,”蕾丝绑带脱落下去,像被谋杀在海里的八爪鱼。孟寰夹紧后穴不让射完精的鸡巴滑出去,抓着梁岳的脖子下口,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