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眼,忍着辛苦,从他脸部肌肉都能看得出来绷得有多用力,坚固的牙齿逐渐咬得发酸。
“焦竹雨”
他嚼穿龈血,怒不可遏,绷起来的血管如同怪物,爬满了他的脖子和额头:“你说不说。”
焦竹雨又按了一遍呼叫铃,与他暴躁相比之下平淡,掌控全局主导者,不慌不忙。
谁教她的,谁敢给她的自信和勇气。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打你,你敢不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砸了这瓶子!”
那花瓶抖得很夸张,里面残留的水振着流出来。
焦竹雨看去了打开的病房门。
砰!
她慌的扭头,看到他拿着花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力道之大,瓶子直接稀里哗啦碎了,碎片掉在他的裤子上。
从他绷紧的额头,青筋裂开一条血缝,眉眼中央缓缓往下流淌,淹没黑痣,踏过高挺鼻梁,一路畅通无阻滴在下巴。
他除了生气,表情完全感觉不到痛,中间的血将他的脸分成了两半,每一半都露出深恶痛绝目光。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门前护士喊来医生,他的手里捏着花瓶瓶嘴,依旧在抖,他还想再往自己的脑袋上来一下,溺出的暴力,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身体里的野兽狂暴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