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絮穿上他喜欢的洁白长裙,打扮成他想要的成熟优雅,磨平棱角性子,言语举止都要遵守他制定的温柔,不许她说脏话,不准她做出身体大幅度的举动。
白云堰心里总有一股强硬变态的偏执。
他觉得这女人身上所有的味道,都是来源于她曾经的丈夫,所以他要让她改,改头换面,成为只是他一个人,独一无二的东西。
可偏偏改不掉的,是她喜爱画画的兴趣,只要给她画笔和画板,一间小屋子,她就能永远安静的坐在那里,静静沉浸在自己构想的世界中,拿起属于她的武器,在黑暗的内心世界,添上每一笔阳光色彩。
他以为自己的过分矫正,会让她的画风也有所改变,但没有,甚至她画出来的颜色也愈发鲜亮,钟爱风景和花草,蓝天及白云,映照着她内心向往的世界,一直在等待重获新生。
但这些画并不被白云堰认可。
以至会被他厌恶,贬低,成为一文不值的垃圾。
在出不去的房间里,这些画也成了关在这里的废纸,于絮没放弃画画唯一令她有价值的东西,即便被他谩骂,嘲讽,时不时撕掉她呕心沥血的作品。
她反抗不过白云堰,跟着他的三年里,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势,地上地下都有势力,还有一个亲弟弟。
那跟他抑郁性子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人物,同样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别墅中的牢狱她到底还要坐多久。
于絮有过可笑的想法,跟他结婚。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算命的说过,她命里克夫。
把抠着逼穴里精液当饭吃
“白哥,你找我。”苏和默挠着凌乱头发从教学楼墙角走出来,校服松垮皱巴,看着邋遢不少。
“电话为什么不接。”白阳嘴里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屈膝坐在废弃工业钢管上,一身休闲灰衣与学生气势格格不入,一副吊儿郎当,街边的痞子劲。
“昨天我回了趟家,手机没电了,一直没找到充电器,今早来学校才知道他们说你一直找我。”
“昨天你送焦竹雨去的诊所?”
“对,我在学校门口看见她发烧了。”
他取下烟,骨节长指夹住,音调急剧而下,质问口吻:“那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让她退完烧就回教室的,想着你应该在睡觉就没说。”苏和默赶忙扯出笑:“白哥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急找她,我以为这没啥大不了的,就一个发烧。”
白阳面无表情,内眼角下垂凌厉感,犀利强势目光,夹着烟的手指在膝盖上浅浅敲打,他斟酌着什么。
苏和默讪讪笑,紧张道:“白哥你不会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