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空气压抑不流畅,过度接吻,只会让氧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越来困难,她有点难受哼唧出声。
“焦焦……”
嘴里残留他太多口水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往嘴边流。
“我想做爱,我忍不住,好嘛?”
“你在求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但没有等待回答,就将她压倒在了身下。
被子从头顶掀开,看清他的脸,眉头依旧苦不堪言紧皱,还是很痛苦的表情。
焦竹雨虽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她隐约有听到,他看到了他爸妈离世的场面,应该是因为这个吧。
白阳将她的双脚扛在肩上,疲惫垂下眸,拉着裤子,撸硬鸡巴。
只有做爱才会让他分神,不会想那么多痛苦的后果,万一失去她该怎么办……万一她不在了怎么办。
噩梦里反反复复做的都是这些,他真的害怕,自己做得到像父亲那样,死前把她带走,但做不到这一生没有跟她过完,就中途离开。
“白阳。”焦竹雨伸出手抚平他眉头,插进速度太快,突如其来腹胀,疼痛抓住他肩头惨叫。
“啊!慢点插,呜呜慢点插!”
没有像之前那样先把它玩弄到出水,阴道本身脆弱,受不了这样涨裂疼,她抓狂尖叫:“白阳!咦啊白阳呜呜!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