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啊哈哈哈哈!”
她定在原地,发愣的直勾勾望着那两个大字,笑声不堪入耳。
从她身后冲进去白阳拿着板擦将字给擦掉,用力摔到桌子上,指着讲台下一群人怒吼:“谁他妈写的?别让老子逮到你,笑笑笑,他妈的你再给我笑!不会说话闭上狗嘴!”
他踹翻了讲桌,东西哗啦砸了一地,教室集体沉默,鸦雀无声,无人敢说话。
白阳冲到门口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坐到教学楼后门的台阶前,小心翼翼又不敢轻而易举抱她,抓住她胳膊:“我们焦焦的画就是最好的,等着吧,我肯定把他们的狗嘴给缝上,保证让他们不敢说你画的一个不好!”
缝上有什么用,画的不好就是不好,她没法用画的好来堵上那些不好。
焦竹雨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双膝。
白阳失落垂头:“焦焦,别难受,我说你画的好看就是好看,你画的就是最棒的!”
“别跟我说话。”
他闭上嘴。
学着她的姿势,脸扭着面朝她,弱不禁风的人,闭着眼安静又可怜。
夏日的校服白衬衫短裙,她将袖子推到小臂,露出白皙肌肤,手指互相捏着,长时间画画的指尖,颜料印在指甲上,怎么也清洗不掉。
可能只是谁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老师也安慰了她,别放在心上,告诉她进步空间还有很大。
但焦竹雨却怎么也提不起志气了,还有5个月的集训,她每天都沉默寡言埋头画画,尝试了很多种风格画,就是再没画过梧桐树。